去饒君廟的這條小路也是因為修了廟之後才修的,而且十分的偏僻。像是為了襯托出饒君廟的神秘和偉大一樣。躲在樹林裡,走在路上也讓人感覺到陰陰暗暗的。

選擇在這樣的小路上行兇也是一個絕佳地點。不過一直到白儀出事以來,這條路上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人出事。

“是就在這裡了。”白舟眼尖的看見了地上遺落的物什。

“這是儀兒的耳環。”白岐也看見了白舟手上的東西,一把就搶了過去。

白舟常年瘦弱的身體比不上白岐各種山珍養出來的強壯,一下就被白岐給撲倒在了地上。

白岐不管不顧的就拿著白儀的耳環擦拭乾淨,然後像是收藏什麼心愛之物一樣的放在貼近心口的衣衫裡。

“你不給我們看看?”祭舞情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操作,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哥哥。直接擦毀了一個證據,還不給大家看,就像是在故意拖延什麼一樣。

“我……我……這個上面沒有什麼。”

白岐一開始還結結巴巴的,後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肯定的回答。

“拿出來!”祭舞情不容置喙的說道。

雅琳看他還是不動手,正當她準備自己親自去拿出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動作比她還快。

清柒拿著收來的耳環,直接給了司馬蘭亭。他也是不喜歡水影的人,這個奇怪的組織就這樣出現了,還跟著自家王爺一起辦案,還指揮王爺。越想就越氣的清柒,這兩天一直沒有給這個戴著面具的人好臉色。

司馬蘭亭接過清柒手中的耳環,遞給了祭舞情:“這個耳環有什麼也別之處?”

“沒有。”

祭舞情看都沒有看人一眼,直接就拿著耳環打量了一會就收起來了。她想了想對白岐道:“到時候還給你。”

白岐看著耳環被搶走了也沒有辦法,一直都是哭喪著個臉。

雅琳好奇的多問了一句:“這耳環是你給你妹妹的?”

“不是。哦,是。”

“到底是不是?”

白岐沉默了一會兒,道:“是吧。一開始不是儀兒的,是我後來送給她的。不過她從來都沒有戴過。”

雅琳撇了他一眼問:“什麼意思?”

白岐瞪了白舟一眼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怡香院的人給的。一開始我還以為她是贈給我的,後來才知道是讓我轉交給儀兒的。在我手裡的那段時間我有仔細的看過,所有對這個耳環很熟悉。儀兒拿到耳環之後也不怎麼戴。不過也沒有仔細的看過儀兒的屍體,所以不知道她是不是掉了一隻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