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可以嗎?”雅琳有點擔心,她是聽說過饒君廟的來源的。包括那個奇怪的方丈。

據說這個方丈不近人情,為人有時候十分的暴躁,有時候又很溫和,還有時又莫名其妙的恐嚇來廟裡的人,不過也是很少見他露面。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上了方丈的。

陳連鑫剛打算回答就看見了站在門前的人。就是這個奇怪的方丈。陳連鑫有點悻悻,不敢上前去,躲在了祭舞情的背後。祭舞情雖然長的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上一些,畢竟陳連鑫還偏偏是個將軍,他的身高也是不言而喻的。

“各位施主,你們好。老衲悔過再次恭候多時了。”悔過背對著他們道。

悔過推開了門,示意他們進去,躲在祭舞情身後的陳連鑫被悔過特別的注意到了:“陳施主,看來剛剛老衲說的你並沒有聽啊。看來,你心意不誠啊。”

陳連鑫的臉紅又白的:“我不相信你說的。”

悔過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施主,你最後是會後悔的。”

祭舞情他們幾個人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在打啞迷。

清柒直到司馬蘭亭最近和陳連鑫走的比較近,經常看見他來,於是問:“你們說的是什麼啊?也給我說說唄,我支援你的。”

陳連鑫早已恢復了臉色,看了他一眼:“說出來就不靈了。”

清柒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也陰白這件事他不想說。

祭舞情打量了一下這屋內的陳設。簡簡單單的幾個凳子就沒有了。

“大師,你們這屋裡這裡沒有桌子啊?”清柒在司馬蘭亭的身後站著,不肯坐下。

“施主你有所不知,這幾天廟裡發生了盜竊,這賊人把桌子給盜走了。”

“那你們怎麼不再買一個?”祭舞情冷冷的看著悔過,沒有錯過他的臉上的一絲表情。

可惜悔過很自然,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回答:“這幾天廟裡忙,這件小事,就先耽擱了。”

“想來大師也是知道們為何而來吧。”祭舞情開門見山的就問了:“一個月前,白儀小姐是否來過這裡?而且還是和其他人一起來的?”

悔過陰顯有點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施主,這個是我們也是不方便透露的。”

司馬蘭亭一眼就發現了這個悔過等我不對勁了,一下說在這裡等了他們很久,一下又一副知道他們為何而來,一會又說不可告知。

“大師,你可知我是誰?”司馬蘭亭看著悔過的一舉一動。

悔過摸了摸他的長鬍子,略微有點遲疑:“朝廷中的人。”

清柒聽了嗤笑一聲:“大師,你剛剛可是很玄乎的樣子誒,怎麼現在不靈了嗎?”

剛剛看著悔過和陳連鑫的表演可是相當的精彩的。

在悔過剛要回答的時候,有過小和尚找了過來,說有事要找悔過。

“各位施主,只要是進了我們的廟裡,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要安廟裡的規矩來。老衲知道你們有事相求,可否先住下,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回來細談別的事。”

別的事?

祭舞情疑惑的看著悔過離去的背影。

眾人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有見著悔過回來,對於這件事就更加的疑惑了。看來這件事這個老和尚是知道一些什麼。

祭舞情正在沐浴的時候,突然門外一動,她感覺到了有人進來,不是雅琳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