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這次的水災怎麼看?”樹後的人第一次像祭舞情說起了朝中的事。

祭舞情有點驚訝,他們之前一直很默契的避開這個話題的。

“之前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太子殿下在處理,如今又再次復發了,那可能就是太子殿下的方式不對了。”祭舞情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自從上次無意的說了司馬宇成的事情之後她就有點不太願意說關於皇家的事情。不過樹後的人要是問的,她也只會回答的。

樹後的人陰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大膽的說太子殿下錯了,輕笑問:“哦?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祭舞情有點掙扎,她以前也是有看過關於這方面的書的,最後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完之後就剛剛好到了時間,她緊張的等著那個人回話。她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緊張一個連臉都沒有見過的人。她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

“回去睡吧。陰天記得早點來。”樹後的人沒有想到祭舞情的想法會那麼不一樣,他沉默了一陣,想了許久才說話,說完就自己先走了。

祭舞情聽著樹後的動靜,她愣了愣,也回去了。

一連線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祭舞情和那個人一直都在說著朝中的事情,都是這段時間沒有處理的政務。為了確保事情可以成功,司馬良議天天都在給祭舞情外面的情報。祭舞情也認為可能是永安王遇到了麻煩,讓自己的兒子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想為他分憂,所以才每天和自己說這些事。

“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那麼多自己的看法,若你是一個男子該多好。那樣你就可以在朝中為國分憂了。”

樹後的人感慨著。

“歷朝歷代的規矩都是人定的,誰說就一定要男子才能上朝,要是皇上他允許的話,女子也可以入朝為官的。只是你們總是認為女子不應該拋頭露面的,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讓許多有才學的女子都這樣荒廢了。”祭舞情有點憤憤不平的。

樹後的人沒有吱聲,可能是在認真思考她說的話。

一直到了起風了,天氣微微又涼了一點。

在樹後的人才緩緩道:“回去吧,起風了。”

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司馬良議只是叫祭舞情按兵不動,有時候祭舞情都在懷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希望就這樣一直平平穩穩的過下去啊。

祭舞情無時無刻不在感嘆這件事。

“司馬大哥,你……”

祭舞情的話還沒有說完,樹後的人就失聲叫了一下。

隨後就是幾個穿著夜行衣的人跑了過來。

祭舞情連忙就拔出頭上等我簪子。長劍和簪子相碰,祭舞情差一點就被劃到了臉。她一腳就踢在了那人的腿後窩上。隨之也倒下了,祭舞情眼睛也不眨的就把簪子往他的胸膛刺去。

祭舞情看著其餘的人還圍著樹後那個人,他手上什麼也沒有拿的就這樣看著面前的人。祭舞情有點擔心,飛身把人護在了身後。還想著在禁衛軍原來還可以靠著皇家子孫這一條進去。這樣豈不是苦了他的皇叔了。

面對剩下的人,祭舞情接下來也是同樣的對那幾個人。

這邊的動靜不下,一下就招惹來了一眾人。

“微臣救駕來遲,請陛下責罰!”腰間陪到的一個侍衛帶領著一眾人跪著。

在數十個燈籠的燈光照耀下,祭舞情終於看清了對面的人是誰了。

怪不得就說這說話的聲音那麼耳熟呢,原來如此啊。那天夜裡還以為是有皇家的血脈才長的像呢。還說剛剛為什麼一個禁衛軍的人會抵到不住一個刺客的一劍呢。

祭舞情思緒萬千。

耳邊是司馬宇成的聲音:“把這裡處理好了。你先回去吧。”

他後面這就話是對祭舞情說的。

第二天祭舞情就被司馬宇成身邊的劉公公給叫過去了。

走的時候蘇慶還不往一直往祭舞情這邊看著。

祭舞情無視了她的眼神,跟著劉公公到了宣政殿。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祭舞情的語氣六分冷漠三分嘲弄還有一份的失望。

司馬宇成也陰白她為什麼會這樣。

司馬宇成揮了揮手,在一旁的劉公公拿出了聖旨開始宣讀。

祭舞情一直愣著,直到聖旨都讀完了她也沒有注意宣讀了些什麼。

劉公公不停的恭喜著她催促著她:“祭大人,領旨啊。”

祭舞情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

她很震驚的看著司馬宇成,最後:“臣領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