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

狐狸?!

這男人竟然也是個妖族!

雲初涵大為震撼!

雲初涵恍然大悟!

怪不得殿靈是一隻公雞的樣子,原來……是因為他的主人是隻狐狸!

洞府中的男人臉色一變,這才正臉瞧向洞府門口的三人。

後面的小姑娘與少年尚且不管,前面那個少年赫然滿身狼味兒!

看清狼味少年的正臉之後,男人臉上的表情彷彿見鬼了一般:“你怎麼在這?”

雲初涵瞧瞧這個瞧瞧那個:“大師兄與這位前輩……是舊識?”

墨尋極不情願的“嗯”了一聲,輕聲嘟囔道:“連隨身洞府都放出去化作傳承宮殿了,這狐狸居然沒死!”

賣弄風騷的男人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他收起臉上的表情,換上最初那妖媚的笑容:“小姑娘,叫什麼前輩啊,多見外~我叫初醉香,叫醉香哥哥~”

“……”雲初涵眨了眨眼,不知所措的望向墨尋。

墨尋將自家小師妹擋在身後,恨不得砍了這隻臭狐狸:“臭狐狸閉嘴,先把你那隻雞宰了再來說正事!”

初醉香恍然,將身後的大公雞拎了出來:“你是說靈靈?靈靈怎麼了?”

雲初涵靈機一動,將審問沈硯的留影開啟給初醉香看。

初醉香挑眉:“後面這位小哥哥,有些狼狽啊~”

沈硯行了一禮:“晚輩沈硯,做錯了事受些懲罰也是應當的。”

雲初涵奇異的扭過頭瞧了沈硯一眼,回來與大師兄眉目傳信:大師兄,沈道友真的出問題啦!

墨尋長睫微斂:看吧看吧,我就說他有病!

沈硯瞧著師兄妹二人的額互動心中苦澀,只覺得自己上一世錯過了太多。

明明當初……他們也可以這麼要好的。

初醉香本是一臉輕鬆的瞧著水靈鏡中小姑娘審問小少年,卻不曾想聽到了自家殿靈的斑斑劣跡。

他眉頭一皺,將手上的大公雞提到了眼前:“你當真修了邪法?”

他這麼幹巴巴的問大公雞自然是不會說。

雲初涵抿了抿唇,覺得這初醉香前輩好像太過自信了些。

初醉香眼中淡淡的光芒閃爍,手上的大公雞道:“主人,靈靈脩的不是邪法,靈靈只是想快些提升實力好幫助主人恢復~”

初醉香又道:“不是邪法為何佈陣引人自相殘殺?白骨又從何而來?”

大公雞嘿嘿一笑:“那本功法說,只要吸收修者心底七情六慾便可提升實力,誰知道他們那麼不經玩兒,還沒開始就死了!”

沙啞的老人音迴盪在洞府之中:“死都死了,不如讓我吸收了靈氣好更快化形方才不算浪費啊!”

初醉香皺了皺眉,提著大公雞後頸的手上漸漸用力。

他手上赤芒閃過,油光水滑的大公雞頃刻間煙消雲散!

好狠的心!

自己的殿靈說殺就殺!

一股黑霧自消散的殿靈身上竄出,一晃眼便消失不見,初醉香身上赤芒閃過,追了出去。

墨尋本蠢蠢欲動,但見初醉香已然出手,按下了腰間的驚鴻劍。

片刻,初醉香悶哼一聲,鮮紅的血跡自他的嘴角蜿蜒而下,令在場三人一驚。

墨尋按著腰間的驚鴻劍:“連你都受了傷?”

初醉香矜貴的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取出一條彩色的帕子擦拭了嘴角的血跡,之後將它丟在一旁:“我現下不過金丹的修為,受傷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