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門外。

二寶和三寶偷偷的溜了出來。

本來他們是出來上廁所的,但上完後聽到張媽說今天家裡的貴客是來娶楚小姐的。

二寶和三寶都不喜歡楚家的人,因為他們良心大大的壞,連小朋友都欺負,還天天讓媽咪幹好多重活。

二寶和三寶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溜到了別墅外面,他們找到了顧翊塵的車。

“三寶,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二寶手裡拿了只藍色的馬克筆,但他心虛了,不敢下手。

三寶已經在顧翊塵的車上畫了起來。

“我們畫完就跑,不會有人發現的。”

“那我們要畫什麼?”

三寶單手撐下巴,認真的想了想:“豬。”

畫一隻大大的豬。

誰讓那個男人蠢得跟豬一樣,竟然會看上楚億可,他就是一頭豬。

“小畜生,誰讓你們在這兒亂畫的?”張媽剛走出來便看到二寶和三寶在顧先生的車上亂畫。

我滴個乖乖,這可是顧先生的車,要是弄壞了可怎麼得了。

肥胖的張媽一扭一扭的跑了過去。

“二寶快跑。”三寶扔下筆就跑,速度很快沒有被抓住。

但反應慢一拍的二寶被張媽揪住了耳朵:“好哇,你這小畜生,知道這是誰的車嗎?敢在這兒亂畫,是嫌你脖子上的腦袋太結實了是不是?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張媽的手重重的往二寶的屁股上打。

“我讓你亂畫。”

“讓你犯賤。”

“要是攪黃了小姐的婚事,看你賠不賠得起。”

……

“住手。”

顧翊塵走了過來。

張媽沒鬆開二寶,怕一鬆手就跑了,不過也沒再繼續打:“顧先生,這孩子亂在你車上畫,你看都畫成什麼樣兒了。”

顧翊塵看了眼,眉頭彎在了一起。

他的勞斯萊斯左側車門處畫了一個很大的豬頭,這種馬克筆畫上去可不好擦掉。

“這是誰家的孩子?讓他父母過來處理賠車的事情。”顧翊塵的助理問張媽。

“這野種沒爸,只是她媽……”怕是跺成八塊賣了也賠不起。

張媽的話讓顧翊塵聽著很不舒服,再看不起人也不能罵一個孩子是野種,顧翊塵的臉沉了下去,難得衝著人發脾氣:“我不是讓你放開他嗎?聽不懂?”

“可是顧先生,這個野種他……”張媽被顧翊塵的眼神嚇到了:“是,顧先生。”張媽這才鬆開了二寶。

“還有,動不動罵一個孩子是野種的人也高貴不到哪裡去。”顧翊塵說。

他是一個三觀超正的人,即便位高權重,人人稱他一聲顧總,但他對誰都以禮待之,平時在公司裡看到清潔工拖地都會很有禮貌的繞開走。但他有禮貌並不代表他是個好欺負的人。

“是,顧總。”張媽顫顫巍巍的點著頭,眼睛卻死死的盯著二寶。小畜生,要不是因為你,我會挨顧總的訓嗎?小賤人生的狗雜種。

顧翊塵看了一眼二寶,然後便上車了:“走吧!”

他沒有讓二寶賠。

“可是顧總,你這車……真不讓他們賠嗎?”助理擔心的問。

“沒必要跟個孩子計較。”

他今天是過來找楚小姐確定五年前的事情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剛才那孩子的事不必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