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婆說早上不小心把米飯蒸多了,就全給我做了,讓我帶學校分給同學一起吃呢。”梁穗穗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笑著,“你多吃一點,週末記得去我家幫我輔導功課~”

焦峻小同學和梁穗穗小同學還是不夠熟悉,剛成為一個月不到的同桌,還無法從梁穗穗這個齜牙笑裡看透她心底的小算盤。

蘇舒的單位距離梁振國的單位有一點距離,蘇舒在單位門口下車正好遇上幾個同事和下屬。

不意外的,被揶揄了。

“梁哥開車送蘇姐上班算什麼啊?我上週晚上遛娃的時候,還看到梁哥騎著腳踏車載著蘇姐兜風呢,梁哥身上還揹著女士小水壺,一看就是給蘇姐準備的,可愛死了!”

小程是蘇舒的秘書,之前休產假,今天剛回來上班。

“對對對,我也覺得那個女士小水壺特別可愛,親戚從國外寄回來給我閨女用的,我閨女水壺多到沒處放,我就拿來用了。”蘇舒點頭附和。

“蘇姐,我是說你們兩口子可愛。”小程知道蘇舒故意曲解她的話,所以又把話題扯回來了,“我看我物件最可愛的階段,是我們剛談的那半年,結了婚以後,我越看他就越覺得當初眼瞎了才嫁給他。”

都是結過婚的女人,一聽小程這話就知道,她休產假這段時間家裡估計有不少事,所以她才會脫口說出這樣的類似抱怨的話。

但誰家沒點糟心事呢所以大家聽聽便是,也沒人上綱上線去追問,聽聽笑笑就回到各自崗位上了。小程剛回崗位,到了辦公室就去找蘇舒另外一個助理瞭解最近的工作,一忙就是一個上午,到快下班了才拿著檔案去蘇舒辦公室。

“一早上我都快忙冒煙了。”小程在蘇舒這裡學了不少新鮮的詞語,

“坐著歇一會兒。”蘇舒輕聲笑,“剛回到崗位要熟悉的東西比較多,是要忙幾天。”

“工作再忙我都樂意忙,比在家裡帶孩子舒坦多了。”小程在蘇舒對面坐下,瞧了瞧門外,見無人過來,就壓低聲音問蘇舒,“蘇姐,問你一個問題。”

“說。”蘇舒從檔案裡抬頭看向小程。

“結紮痛不痛啊??”小程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這不是生完孩子街道辦就開始催了嗎,蘇姐,不怕你笑,真的,我生完孩子,想到醫院我都怕啊。”

“這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蘇舒轉著手裡的筆,“他去做的結紮。”

這個他自然是指梁振國了。

小程下巴都快驚到地上去了。

“梁哥是男的啊!”

“這事男的做比女的做簡單多了,做完養一週就行了。”蘇舒攤攤手,“我們家反正我生完滿滿沒多久他就自己去醫院做了這個手術。”

小程吞了口口水臉微紅,“男的做完以後對他有那方面的影響嗎?”

這話問的蘇舒始料未及。

她咳了兩聲,摸了摸鼻尖,扭開頭沒好意思看小程。

“對他是沒半點影響。”

小程低聲笑,“那我就讓他去做!沒道理梁哥都能做的事,他就做不了。”

轉眼到了週末,知道今天要招待外孫女的同桌,張芬一大早就去了菜市場買了很多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