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戴珍珠把我和錢姐拉走一定是有原因的,原來是在給馮芳芳創造機會啊。」蘇舒嘖嘖嘖,「還得是戴珍珠辦事機靈,我這麼個突然出現的,都沒有打破他們的計劃。」

所以今晚的的確確是梁振國一個人的鴻門宴,就是為了給馮芳芳創造機會。

至於場長夫妻,是湊數用的。

如果只請梁振國,廖大潘知道梁振國一個人肯定不會去,所以叫上場長兩夫妻,梁振國就會當時同事之間的來往。

但是沒想到她回農場了,梁振國還把她一起帶去了。

「場長呢?馮芳芳是單獨和你說的?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的?」蘇舒問。

「場長裝醉呢,我跑的時候他還倒桌上睡覺,馮芳芳說話的時候,他眼皮動了好幾下,要不是時機不對,他可能都驚的跳起來了。」梁振國搖搖頭,「場長這人不想惹事,就想無功無過的退休。」

「錢姐比場長好一些,我們散步的時候還勸我,讓我回來別和你吵架,說男人有時候飯桌上避不開應酬,讓我別因為你今晚喝酒和你鬧。」蘇舒道,「不過錢姐應該也不知道廖大潘他們的計劃,要是知道了,多半也不會和我說那些話。」

「說回來戴珍珠。」蘇舒覺得楊業這人真能忍。

「陳大德是楊業的姐夫,親姐夫啊,陳大德和戴珍珠的不正當關係楊業都知道了,今晚廖大潘請客,廖大潘請了陳大德和戴珍珠,卻唯獨撇下楊業一個人,楊業知不知道今晚這個事?」

忍者神龜楊業是也。

「戴珍珠和陳大德應該不知道楊業已經知道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事,要不然多少得收斂一點。」肖力猜著,「畢竟這事也沒人會拿到陳大德和戴珍珠兩人面前說。」

「我看楊業倒是忍得住。」蘇舒說完又朝著梁振國看去,問他,「被比你媳婦兒更年輕更漂亮的女孩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表白,請你發表一下你的感言,是不是心裡偷著樂,覺得特自豪,想你梁振國在家裡招媳婦兒煩,但是這個世界上卻有人視你為珍寶,是不是還很感動?」

「放他孃的屁。」梁振國沒忍住爆了句粗口,「還自豪?感動?那是沒腦子的男人才會有的感覺。」

梁振國看向蘇舒,「再說了,我媳婦兒比她漂亮~我年紀大,你配我都是我賺大了。「

肖力都忍不住笑了,「可蘇老師沒有馮芳芳溫柔,陳大德說馮芳芳是一朵男人的解語花,蘇老師最多算是一朵霸王花。」

「你說誰霸王花?」蘇舒瞪了肖力一眼,「年輕人,禍從口出!」

「我不喜歡太溫柔的。」梁振國說完,意識到這個回答不太對,扭頭也瞪了肖力一眼,」誰說我媳婦兒不溫柔?我媳婦兒溫柔的時候能讓你這個外人看見?實話和你說,私下裡,我媳婦兒對我特溫柔,特好。」

蘇舒:「……」

是好一陣無語,梁振國是在強行挽尊還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怕說實話得罪她?

「說正事。」蘇舒指尖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

「對,說正事。」梁振國點頭,才又道,「再生資源這個事情我雖然沒有全程參與,但是我一直只持反對意見,再加上他們好像打算興建碼頭用於以後貨輪出港進港,我更是直言反對,所以他們可能想用馮芳芳拉攏我。」

梁振國又不是腦子不清楚,被馮芳芳幾句糖衣炮彈就哄的沒點數了。

如今想著,那天他救下馮芳芳說不定都是事先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