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新赫利俄斯公?”

在一側樓房中的貴賓席位上,唐卡注視著接收著人民歡呼的夏連,看著身穿軍裝,英姿勃發的他。

“是。”傑克曼在一側道。

唐卡沉默片刻,他緩緩起身。

“走吧。”

“走?”傑克曼有些疑惑,“我們不去參加新夏宮的宴會嗎?”

“人已經見到了,我們這一趟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我們來參加他的登基儀式,就已經讓巴赫拉姆的人生疑了,再去參加宴會,跟他接觸,等於是我們單方面撕毀了約定。”

“哼。”唐卡有些不爽的冷哼一聲,“那個地方,過去明明是我們的,現在卻要跟他們交易。”

“幾百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

頓了頓,唐卡繼續道。

“傑克曼。”

傑克曼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不要惹他,巴赫拉姆鬥不過他,我們也是。”

唐卡注視著夏連,“我這一生,見過很多人,但他這樣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注視著敞篷車上的夏連。

“他的眼神,毫無猶疑,即使現在,他們被強敵環繞。

對於他來說,無論是的巴赫拉姆還是亞卡人,都不足以成為他的對手。

他的眼神中,有著更大的野心跟慾望。”

“什麼野心?”

“一個,你我都無法想象的野心。”唐卡失神輕喃。

說著,他就緩緩的離開了這個貴賓席。

夏連似乎有所察覺,抬起頭看向了那個貴賓席位,但並未言語。

正如夏連所想的那樣,巴赫拉姆公國潛伏進了不少的間諜以及殺手,但好在,他們現在在巴赫拉姆公國內部也有一個內奸。

安祿給了他們一個詳細的名單,所以此刻,街道上十分祥和,因為他們幾乎都被喀爾刻部隊解決了。

如果在遊行儀式上遇刺,即使解決了對於民心來說也依舊是一個打擊。

在遊行儀式之前解決才是最好的選擇,這也是為什麼夏連要冒險做出那個選擇的原因。

在比較鬼畜的教堂加冕儀式後,還有晚上的名流宴會,總之,就是一些夏連過去最厭煩的各種客套話車軲轆話來回說。

還有一堆人看夏連是單身就來提親的嫁女兒的,大多是一些來自新聯邦的巨頭公司。

這些人有了錢後對於名譽就非常看重。

貴族、公主這些噱頭還是很吸引這些人的。

帝國也時常以授予爵位的方式來吸引投資。

不過夏連處理起來這些倒是遊刃有餘。

在不失禮儀的寒暄了一圈後,他就中途退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那張大床上,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當大公爽是爽,但是累也是真的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