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瘋子六又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讓屋裡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正當大家還沉浸在瘋子六的講述中時瘋子六卻忽然扭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田中說:“讓我沒想到是田中先生很可能也被這種‘脈鬼’感染了”

田中被‘脈鬼’感染這怎麼可能呢

女翻譯也錯愕的長大了嘴有點不知所措只有另外幾個日本人因為聽不懂漢語所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用日語問了女翻譯一下這才知道瘋子六剛才說了什麼一個個也都驚叫起來尤其是那個田中此時無比激動坐在輪椅上揮舞著胳膊嘰裡呱啦的說著日語

經過翻譯我們才知道對於瘋子六的這種推測田中情緒激烈地否認說瘋子六是在胡說八道他的體內絕不可能有這種蟲子如果真有的話他也肯定早死了

而瘋子六則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冷冷地對田中說:“你的腿是不是每到午夜時分就會又癢又疼並且是那種鑽心的癢癢到你恨不得把腿抓爛而癢的同時還有一種灼熱無比的疼痛如同幾個烙鐵在烙你得皮肉一樣;並且這種折磨每夜都會發生從不間斷是不是”

等女翻譯把瘋子六的這些話翻譯完後田中一下子沉默了他幹張了幾下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坐在輪椅上呼呼喘著粗氣臉漲得通紅

女翻譯看他情緒這麼激動正想過去安慰他幾句可沒想到是田中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今天夜裡這個田中的種種表現與平時相比實在是太反常了這是究竟是怎麼回事

女翻譯和其他兩個日本女人看到這種情形也一下子慌了手腳田中如此劇烈的情緒變化應該也完全出乎她們的意料

經過一陣規勸和安撫後田中才漸漸平靜下來此時他再也不強作堅強狀而是像孩子一般、無助地哀求瘋子六救救他

雖然對瘋子六說的那些症狀田中沒直接承認不過看來他確實有這些問題

瘋子六是根據什麼、來判定田中感染這種‘脈鬼’呢

原來就在剛才人臉蟲吃‘脈鬼’的時候田中做了一個按常理無法解釋地舉動忽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一個常年下肢癱瘓的人怎麼可能突然站起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瘋子六解釋說因為在人臉蟲吃‘脈鬼’的時候會產生出比平時更劇烈許多地陽氣而這種陽氣使寄生在田中下身經脈的‘脈鬼’發生了劇烈地反應從而造成了田中怪異地經絡變化而田中能突然站起來就是這種變化導致的

而正是這種詭異的經絡變化引起了瘋子六的注意使他更加仔細地觀察起田中的經絡來根據這種種跡象瘋子六才判定田中下身經絡可能有‘脈鬼’寄生

紅梅作為專業醫生忍住不小聲對瘋子六說:“田中的這種寄生‘脈鬼’、應該不好治吧因為他歲數這麼大了身體看起來又不好要是您用剛才說的那種猛藥讓經絡在短時間內劇烈變慢和變快田中肯定會熬不住的”

紅梅說的很有道理連旁邊的女翻譯聽了都不住連連點頭

瘋子六則微微一笑:“你說的對要是用那種猛藥來治‘脈鬼’沒驅出來田中可能就送命了”

而旁邊的田中透過翻譯一聽瘋子六這麼說馬上就急了可憐巴巴地懇求瘋子六:“請老先生救我一次吧雖然咱們水火不容過可那都過去了還請老先生能不計前嫌為我治好這種怪病這幾十年來我真是太痛苦了對我來說每天午夜簡直就像地獄一般我願意吃你說的那種猛藥即使送命也在所不惜”

看來田中確實被這種病、折磨的痛不欲生了

旁邊的那三個日本老頭則直皺眉田中這種軟弱表現顯然讓他們感到極不舒服

而瘋子六看到田中這樣則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們都知道沒人比他更恨日本人了因為他親身經歷過那個時代那種國恨家仇恐怕早已深入瘋子六的骨髓了

“沒想到日本鬼子也有這麼怕死的”作為一個軍人小磊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瘋子六則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不是像你想的那樣被這種‘脈鬼’感染的人膽海經會遭到嚴重損害這樣一來人就會變的特別軟弱、特別怕死起來換句話說說就是比一般人更怕死

這也正是‘脈鬼’的可怕之處人一旦感染上只能‘活受罪’因為根本沒了自殺的勇氣所以田中表現的如此軟弱可能是被‘脈鬼’感染的緣故他原本未必就是如此貪生怕的”

原來如此經瘋子六這麼一講我們就越覺得這種蟲子詭異而可怕

而田中又和女翻譯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陣後女翻譯一臉無奈走過來懇求瘋子六:“老先生您如果真有辦法請治療一下田中先生吧他說一切後果由他自負”

瘋子六這才嘆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好吧對於以前的侵華軍人我心中還是有道坎的唉不過看他也挺可憐的況且也過了這麼多年了就讓你們看看我們中國人是如何以德報怨的吧

我現在有一種藥不必讓田中經受那種痛苦並且還能醫治好他的病不過這種藥需要王研究員同意我們才能弄到”

“經過我同意哈您說吧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答應”表舅爽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