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7日。

聽說昨夜有一個新加入血衣宮的男性成員,仗著自己二階異能者的身份,企圖對本部的一名女生,實施侵犯。

所幸被司空姐姐及時發現,給阻止了。

這件事的收尾工作,是子矜姐姐親自操辦的:她讓司空姐姐把那個人,當眾凌遲處死,挫骨揚灰,以儆效尤。

葉塵找到我,想讓我為他求情,說那人是跟他的,之前救過他的命,他當初答應過他,要護他一輩子…周全。

我同意了。

因為我也不忍見到酷刑再世。

於是,我硬著頭皮找到子矜姐,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子矜姐,大家都是一家人,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人人都多一點寬容,多一點愛…”

“才能共建美好家園,不是嗎?”

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天子矜姐看我的眼神。

失望透頂的眼神:“這個人,我給你面子,放,但是從今天起,不要再叫我子矜姐,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3月18日。

子矜姐拉著小葵從宿舍搬了出去。

無論我如何哀求、挽留,她們都不曾回頭:從她們噙著淚花的眼睛裡,我是能讀出恨鐵不成鋼與惜別不捨的。

不捨…為何還要走?我哭到嗓音沙啞,眼冒金星,頭昏腦脹,我趴在窗臺邊大聲質問著她們,直到昏迷過去。

恍惚間。

我似乎,抓住了什麼。

3月19日。

傍晚。

我睜開眼,身邊是葉塵與葉默充滿關懷之意的臉:我那會兒嚇得不輕,連忙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和兩腿之間。

萬幸。

沒有異樣。

後來我才知道。

在我昏迷之後,一直都是他們在照料我:當然,是戴著加厚版手套,沒有任何肢體、肌膚接觸的那種照顧。

可以看出,他們已然敬我如敬神,即使意識全無,他們也不敢對我有絲毫冒犯,或是逾矩之舉,謙卑至極。

抱歉,最後的結局大機率要叫你們失望了,你們的女王,也只是別人的舔狗,一切都是主人佈置的任務罷了。

3月20日。

葉塵和葉默在我床邊跪著,整整跪了一天,而我在意識深處,內心空間,躺在小凡的懷抱裡,撒嬌撒了一天。

除去那一步,所有能佔的便宜,都被小凡佔了了淨。

他們可能到死都不會知道,他們看一眼都成奢望的東西,小凡幾乎都快玩膩了…這樣也好,至少眼不見為淨…

無知是福啊!

3月21日。

中午吃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