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人…啊呸,有人寵?!

寧凡挑了挑眉,給司空墜月打了個眼色,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後,旋即率先邁步,追循聲源,走向那間小黑屋。

“咔擦。”

門鎖被寧凡用暴力掰斷。

映入眼簾的。

是一個塗著廉價口紅,臉上寫滿正字,上半身不著片縷,下半身包裹著黑色包臀裙,被鐵鏈拴在牆上的女人。

和一個在她身下趴著,遍體鱗傷,頸戴枷鎖的男人。

兩人見到寧凡與司空墜月的那一秒,明顯怔了一下。

隨後女子怒視司空墜月,斥道:“司空墜月?竟然是你?你也是女人,為何要幫那個畜生欺辱自己的同胞?”

“你明明有反抗那個畜生的實力的,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你…你…令人髮指!”

司空墜月在皇朝的名氣不小。

所以這位秘書裝扮的美婦人,是認識她的:好吧,她還是先入為主,將嬋紅衣,當作是葉懷民的…新人寵了。

&nmmm…

對,被司空墜月擄來的那種!

然後她就想激司空墜月嘛。

因為清楚被送進這間小黑屋的女子,會經歷怎樣的非人折磨,而她又對此無能為力,只能寄希望於司空氏了。

萬一司空墜月被她罵醒了,幡然悔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偷偷將這女孩放了,那她也算做了件好事不是?

她自知自己是沒救了,但這並不影響她想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為嬋紅衣這個尚未深陷泥潭的少女做些什麼呀。

淋過雨的人,總會想著去為別人撐傘嘛。

淋雨的滋味,真的,真的,非常不好受。

聞言,司空將頭扭到了一旁,沒搭理女子。

她清楚自家小姐對自己的袒護:那種袒護,是眼睛裡容不得一絲一毫沙子的,只要自己稍微流露出半點不悅…

此女,必死無疑!

是的。

她不是很想讓這女人死。

或許是女人此刻的模樣,令她產生同情心了吧: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狗,所帶來的視覺衝擊…實在太大了!

事實證明,司空墜月的作法,是正確的。

見司空墜月緘默不語,寧小魔瞬間會意,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斂起了駭人殺意,耐著性子,同那女子解釋道:

“我不是你口中的…人寵。”

“司空墜月也早就不給葉懷民和皇朝賣命了,她現在是我的人…哦對了,我就嬋紅衣,你聽過我的名字麼?”

“哦…誒…誒?”

得知司空墜月的背叛,女子失神了好一會兒,隨即瞪大了眼睛,滿臉錯愕道:“你是說,皇朝的金牌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