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山,雲霧飄渺,萬木蕭殺。

當第一縷陽光灑下,百鳥驚飛。

付望舉領著步驚風、步驚雷,喬妝打扮,向南天山摸來。

付虢聽報,微微一笑,“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新老舊賬一起算!”

他與計無雙謀劃,如此如此紛咐下去。

定南城,入南天山第一城。此時已被數萬大軍團團圍住。

時逢春坐在府中,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地與樂進下著棋。

“主公言此戰只許敗,不許勝,每城盡力博殺,守不住即棄。樂將軍可知為何?”

“時將軍早已知道,此番問樂某,怕是另有所得?”

“步驚雷乘勝而來,軍勢甚大。其鋒不可遏。我軍將寡兵微,自是不能硬碰。主公又要守城,盡力博殺。自是一場死守之戰。守不住即棄,又不是死守了,豈不矛盾?”時逢春問道。

“能而示之不能,實而示之虛,使敵不能察。避其鋒芒而又磨其鋒刃,使敵不堪擾。主公命我等守城而不主動出擊,藉助城牆擊殺消耗敵軍,又不與其爭一城一地之得失,儘可能儲存有生力量,待其分兵把守,再誘驕敵深入,以有利地形殲之。這就是其中精義。”樂進道。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擊其不備,出其不意,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大戰略不變,小策略實施。也無不可。”

“時將軍看來早已成竹在胸。”

“隨機應變耳!”

步驚雷獲知城中只有數千人,守將時逢春,無名小輩,甚是不屑。問道,“誰下這第一功呀?”

“付某不才,願效第一力!”付豹道。

“你們付家上下另有要事,入山前不宜出戰,免得露了行藏。”

“朱某願往!”

“好!雲飛將軍自投誠以來,戰功累累,這第一戰,只許勝不能敗,你去甚好!”

朱雲飛領命,向帳外走去。

步驚雷道,“小小定南城,拿下不過是小菜一碟。據報東邊的程友明已與付虢結拜,一旦哪方被攻,將互相救援,也好,一併剿了這幫烏合之眾。請驚風兄弟帶五萬大軍,往東征討程友明,其餘各部,將這南天山周邊各城盡數拿下,守住各處要道,絕不允許山上飛下任何一隻鳥來!”

“諾!”

眾將領命而去。

“付望舉,你且陪我看看南天山,將付虢藏身之地指與我看!”

“請大帥移步,我給你指指。”付望舉點頭哈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