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妄下意識想走的更快,奈何他抱著沈棲宴,走不了太快。

硬生生被鬱遲給逮住了。

鬱遲跑進來就拍著盛時妄的肩膀,“你們倆這幹嘛呢!快快快,又有張丹丹的最新訊息了,我可是第一時間就來告訴你們了。”

盛時妄瞬間身子都僵硬了。

他懷裡的沈棲宴往他懷裡窩的更重。

兩個人一時間都無語凝噎。

盛時妄:“……”

真恨沒有早點抱著沈棲宴回去。

沈棲宴:“……”

早知道剛剛就不和盛時妄墨跡了,現在想回去睡覺都不行了。

“哎喲,你看看你們倆今天這樣,我今天不是來吐苦水的!今天是好事!”鬱遲也是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給兩個人折騰的疲倦了,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之前一直在吐苦水。

盛時妄:“……”

“你知道,你之前還一直來?”

鬱遲瞪他,“盛時妄,你別覺得宴宴都懷了你孩子,你就可以穩坐天君的位置了,你要是得罪我,我可是能讓大臣們彈劾你的,你可別過河拆橋啊。”

盛時妄:“……”

明明從頭到尾,都是他在幫著鬱家三兄弟靠近沈棲宴,不然沈棲宴還一直討厭他們三個,不願意認他們三個呢。

過河拆橋的究竟是誰?

但他們三個怎麼說都是沈棲宴的哥哥,自然也就是盛時妄的哥哥,盛時妄如今對他們也不能太隨性,只能認。

盛時妄:“行,我馬上回來和你聊,但是宴宴太困了,她剛剛都在這睡著了,我把她抱回床上,再來和你聊。”

鬱遲砸了咂舌,“哎呀,我都要忍不住說了,那行吧,你快去快回。”

鬱遲恨不得把話立即說出來,但又不能委屈了沈棲宴。

沈棲宴可是大寶貝,肚子裡還揣著兩個小寶貝,臨產前可是一點事情都不能出。

只能同意。

盛時妄剛要邁開步把沈棲宴抱回臥室。

沈棲宴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指就微微用力示意,“不用,我現在不困了,困勁都沒了,我也想知道是怎麼了。”

沈棲宴還挺好奇的,之前鬱遲每次來都是罵罵咧咧的來。

雖然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但是今天居然是笑著來的。

沈棲宴還挺好奇張丹丹在信裡寫了什麼,能讓鬱遲這麼高興。

鬱遲本來就忍不住了,一路上他都是小跑過來的,傾訴的話都堵在嗓子眼了,幾乎是嘴皮子一張就要出來了。

一聽沈棲宴這樣說,鬱遲立即幫沈棲宴擺好椅子,“就是說啊,來來來一起一起,我告訴你們,人多熱鬧。”

盛時妄彎下腰,將沈棲宴輕輕的放在了軟椅上。

鬱遲也幫忙扶著沈棲宴。

兩個人先把沈棲宴伺候好。

把她腰後、頸後的枕頭都擺好,確定她半躺的舒服了,兩個男人這才坐下。

鬱遲屁股還沒捱到板凳呢,整個人都開始起勢了,臉部表情、手勢、神態都開始嘚瑟起來了。

手一揮,鬱遲就樂的不行,“我就說張丹丹肯定是有所圖!她今天終於忍不住了,和母親聊了這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她就按捺不住了。”

“向母親提出了要求,她之前就試探性的提過,說想讓母親想想辦法,能不能把她長公主殿下的名分給重新要回來,她每天都說自己在雷城過的不好,以此來奪得母親的同情,總是說,如果有個長公主殿下的頭銜在,她在雷城也能好過些,只不過她之前都提的比較委婉,從來都沒有直白的說出來。”

“所以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才會那麼生氣啊,我才會跑來和你們唸叨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