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之事,你無需知道太多。

“平日裡你恣意慣了,我也沒怎麼去多管。

“但這一次,面對的人已然不同。”

“你必須要注意好自己的言行舉止。”

“更不要在花城主面前提到有關火城內狀的一些情況。”

符玉山望著符玉琪,語重心長,“我與鬱容,都是臣子, 他雖貴為王爺,但在花城的制度之下,鬱容也不能去做決定性意見。”

“可花城主截然不同。”

“如果花城主保持理智倒好,但如若在火城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話,或者有誰對她不禮貌,讓她從心底裡厭惡火城,花城主又怎麼會想和火城和平相處下去。”

正因為符玉山鮮少嚴肅, 所以他露出這樣的神情時,符玉琪也不敢敷衍,默默聽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符玉琪腦袋裡開始回放著自己今天對沈棲宴的逾越舉動。

就有些頭皮發麻……

符玉琪也曾遠遠見過老火城主幾次,每次都讓符玉琪望而生卻,看著就覺得有些嚇人。

在這樣的環境下。

符玉琪沒想到花城的城主怎麼會這樣的年輕。

雖然之前聽說過花城主很是漂亮年輕,但腦海裡還是自動帶入瞭如母親一般的人。

“花城主……看著挺溫和的,性格挺好的,應該不會對我今天的舉動有太大的排斥吧?”

符玉琪自己都有些不確定的試探性開口了。

她本不知道沈棲宴的身份,沒覺得有什麼。

而且沈棲宴一直都是帶著笑的,很溫和,說話也很好相處。

但現在,被符玉山這麼一說,符玉琪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了。

“花城主既然選擇來了火城,自然也不會因為一些小舉動去改變, 更何況不知者無罪,我只是提醒你, 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符玉山彎腰收拾著桌子上的殘跡,“我知道你一直對鬱容念念不忘,他這一次回來,你更是想要靠近他。”

“但你也要記得,鬱容和我們不是一城之人,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不要他問你什麼,你都說。”

符玉琪努了努嘴,“哦,我知道了哥哥。”

……

另一邊的沈棲宴。

完全沒在意什麼。

只當符玉琪是個勇敢追愛的小女孩。

看著鬱容繃著一張臉的模樣,沈棲宴沒繃住笑,“哥,你這早知道,就直接上山來好了,省得在竹林口等那麼久。”

鬱容:“……”

“別提了,當時我一扭頭看到她的時候……”

“我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鬱容一個頭兩個大。

他當時正無聊的倚在一棵粗壯的竹子上,然後百無聊賴的將面前的一些竹葉編制在一起。

以此來消遣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