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這些了。」沈棲宴這時候沒那麼多心思去折騰這些玩玩鬧鬧的,「你和蘇祺查的怎麼樣?查到什麼了?」

「救了蘇祺的那個女老闆記得吧,那女的被我親手送進監獄以後,今天懷恨在心,我帶著蘇祺去問她,她硬是什麼都不說,還威脅我,說要說可以,但必須得讓我們把她放出去。」

「那人死皮賴臉慣了,不管我說什麼,她都一定要我把她放出去,她才肯說。也怪我,當時沒裝好,估計是被她看出我重視了,她就一直掐著這一點不鬆口。」

「我自然是不願意順著她的意見的,但又沒辦法,當時也是抱著那種試一試的心態,想著再去外面查查,不想被那個女人拿捏住了。」

「不過當時從監獄出來的時候,心裡頭大概也清楚,在外面能找到線索的機率幾乎為零,不太可能會找到,就想著嚇嚇那個女人幾天,她再見到我時候應該不敢談這些條件了。」

「沒想到,還真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還真被我們找到證據了。」

「那對夫妻老闆入獄後,酒樓就被原本的一個夥計花錢買下來了,那對夫妻倆做老闆時候苛待夥計,經常打罵,夥計們早就對他們夫妻倆不滿了,只是迫於生計無奈。」

「但現在夫妻倆入獄,我那日大張旗鼓的去了酒樓,那些人也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今天見到我的時候倒是客氣的很,我問什麼說什麼,然後才知道蘇祺根本就不是那個老闆救的,而是一個好心的夥計救的。」

「好心的夥計知道老闆脾氣不好,把蘇祺救回來以後就藏在自己的房間裡,結果還沒一會兒就被發現了,老闆甚至要把蘇祺丟掉,是夥計一直說,讓蘇祺留在這,可以廉價做工,老闆最後才讓蘇祺留下來。」

「後面的事情你們也就知道了,老闆看到了蘇祺的才藝,發現了他能引客的才藝,才留下了他。」

「我們跟著那位夥計,去了當初救蘇祺的地方,看上去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地方,很空曠,一望無際的,也不會有什麼京都和花城的缺口。」

「我就和蘇祺商量著,再往上面走,去看看,結果就遇到了張丹丹。」

一提到張丹丹,鬱遲就氣的翻了個白眼,順口就說了出來,「如果妘妘在,一定讓張丹丹沒條活路,整都能整死她。」

話落,沈棲宴卻沉默了,眼神裡有些飄忽,沒敢搭話這個話題。

自從回到花城後,大家都默契的避開了顏妘的話題,不敢在鬱遲面前提及。

偏偏……

「妘妘是誰?」

盛時妄問出這話時,沈棲宴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小聲提醒,「別問!」

「害!」鬱遲擺了擺手,「沒事,我都想通了,之前一直不敢提她,滿腦子都是她和別人在一起的場景。」

「但現在,我又有了期盼,起碼還是有機會可以回到京都的,如果能再見她一次,我想把該說的話,都說給她聽,我會祝福她,祝她早日找到白頭到老的那個人,我和她,註定沒有未來了。」

聞言,盛時妄皺起了眉頭,「你都能回到京都,為什麼不和她在一起,為什麼要讓她和別人在一起。」

盛時妄不能理解,起碼在他的思維裡,只要是他喜歡的人,他排除萬難都要見到,絕不會說出祝她和別人幸福這種話。

先天的本性比後天強加的思想更快的湧入了盛時妄的腦中。

卻被鬱遲迅速反駁,「那你呢?你明明和宴宴就在一起,你還在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