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動她!你要是傷害她,我是不會去幫你畫畫的!”蘇祺用力掙扎著,可兩隻手都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束縛住了,身後,男老闆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手裡攥著一個小物件,就往蘇祺後腰位置一頂,蘇祺整個人就彷彿觸電了一般,顫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控制著他的兩個男人也被牽連到,感受到了一絲酥麻的點流感,但他們倆及時收回了手,只是指尖有些微麻,其餘地方沒有什麼異常。

男老闆抬腳就在蘇祺身上踢了腳,“感覺到什麼滋味沒?再跟我們討價還價的,我可就拿這個去電那個女人了。”

“你們在幹什麼!你們這樣是違法的!”沈棲宴剛要動,兩個男人就去拉住了沈棲宴,控制住了她。

“不好!她手上有聯絡表!”一個男人在拉扯沈棲宴手時,觸控到了她胳膊上的手錶,抓住她的手腕,定睛一看,立即大聲告訴老闆。

女老闆上前一看,摘下了沈棲宴手錶,氣急敗壞的將手錶摔在了牆上,手錶磕在牆上,又反彈掉在地上,“該死!把這女人送到外宅去。”

女老闆徹底不打算容忍了,警告蘇祺,“我告訴你,現在就去畫畫,這個女人我會讓人藏起來,過一會兒如果有人來,你敢亂說什麼,你就等著看她屍體吧!”

蘇祺被電到的身子還有些隱隱發顫,眼角無聲的落下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窗外沈棲宴被兩個男人帶走。

身上的電流感全部消散後,蘇祺就被男老闆拉起來,見蘇祺老實了,老闆打算帶他去畫畫了。

屋外卻突然響起喧鬧聲。

隨後就是原本一個控制著沈棲宴的男人的叫喊聲:“老闆!老闆!老闆快出來啊!”

“怎麼回事!”女老闆一聽這動靜,和男老闆對視一眼,兩人將蘇祺困在屋裡後,一起去到了外面。

卻被眼前這陣仗嚇傻了。

只見以鬱遲盛時妄為首,身後跟著幾個女將,再後面,是穿戴著花城盔甲的兵士。

鬱遲和盛時妄剛到距離酒樓幾米距離的地方,沈棲宴的手錶就被砸,發出了嚴重提醒,所有花城士兵都會收到這個提醒,全部前往目標地點,營救沈棲宴。

士兵還在源源不斷的集結,老闆被嚇傻了。

只見盛時妄上去一腳就踹在押著沈棲宴的男人身下,男人瞬間痛的捂著身下,說不出話來,蜷縮著躺在地上左右翻滾著。

沈棲宴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可被盛時妄拉過去的那一秒,她及其自然的身子一軟,倒在了盛時妄懷裡,故作虛弱的咳嗽了一聲,盛時妄低頭,著急的檢查著她身上有沒有傷口,但他又不敢亂碰,怕萬一碰到她傷口豈不是讓她更疼了。

眼尾都隱忍的泛了紅,“你哪裡疼?受傷嗎?”

沈棲宴倒不是因為疼,只是在這種時候看到他來了,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掉了幾滴眼淚,順勢,她就摟住盛時妄的脖頸,帶著哭腔,“好疼……渾身都疼。”

“你怎麼才來……”

“我都要被人分屍了。”

一聽到分屍兩個字,別說盛時妄身子一僵,鬱遲瞬間抬起頭,從身後的女將身上拔出槍就直直對著男老闆,“媽的,就是你要給我妹分屍了?”

“不不不!!!”男老闆瞬間慌了,連忙舉起雙手,蹲下身子,以投降姿態示弱,“您您您,您千萬別誤會啊!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啊!”

“是啊,這姑娘你怎麼亂說呢!我們可沒有要給她分屍啊,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的!”女老闆也慌了,立即開口,眼神看向沈棲宴,“小姑娘,你倒是解釋一下啊!我們沒有說過啊!”

沈棲宴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撲在盛時妄懷裡,“嗚嗚嗚,我好害怕,抱緊我,我好害怕啊。”

盛時妄牢牢摟緊她,“別怕別怕,安全了,沒事了。”

鬱遲忍無可忍的一槍就打在男老闆膝蓋上,男老闆瞬間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倒在了地上,臉色煞白。

鬱遲幾步上前,抬腳,再落腳,重重的踩在男人後背上,彎下腰,槍抵在男人後腦的位置,“你他媽意思是,我妹在騙人?”

“你他媽是個男人就給老子認!讓你認錯不是認慫!”

男老闆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卻不知道該從何解釋了。

他說的都是真話啊!

可他又不敢再說沈棲宴是騙人的了,這要是再被打一槍,他真的就廢了。

鬱遲就是個極致護短的人,只是看著沈棲宴剛剛被兩個男人押著的模樣,他就想把那兩個男人弄死。

更別提沈棲宴哭成這樣,還說要被分屍了。

手一抬,鬱遲從女老闆手裡奪過木棍,目光灼灼,“你要拿這個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