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容的表情太過於平淡和正經了,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沈棲宴倒成了被動的那一方。

頻繁的追問後。

幾近於自爆式開口:“聽說你和夏安姐合作過,夏安姐長的很漂亮誒,我一個女人看了都喜歡。”

鬱容察覺到了沈棲宴問了半天的重點,看了她一眼,沈棲宴被這一眼掃的有些心虛的輕咳一聲別開頭,“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

鬱遲也八卦的探頭,“夏安姐是誰啊?”

“只是合作過而已,不喜歡。”

鬱容清楚的說出這句話時,沈棲宴算是知道了,他是真不喜歡,努了努嘴,沈棲宴有些氣,想掐死謝木思,都怪他傳遞錯誤情報。

——

盛時妄離得近,他比顏妘先到,自如的輸了密碼,進入了沈棲宴家。

一桌人的目光瞬間都聚在盛時妄的身上。

盛時妄也有幾分尷尬,微微頷首,“你們好。”

沈棲宴沒有改口喊鬱家人,盛時妄自然也不好改口,但喊的生疏也不太好,不過鬱家人也沒有計較什麼,他們現在巴結盛時妄還來不及呢,更不會去管稱呼這種事情了。

如果改口,那自然最好,他們可能會高興瘋。

但如果不改口,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鬱徵最近因為和盛氏的合作,和盛時妄嫻熟了些,恰好鬱徵坐在沈棲宴的對面,盛時妄在沈棲宴身邊落座後,鬱徵便自如開了口,“你最近一直在公司忙,不打算回娛樂圈了嗎?”

“回的。”盛時妄解釋:“我家只有我一個獨生子,家裡出事讓我爸一個人擔著我不放心,等到家裡情況穩定了,我再回去娛樂圈。”

沈棲宴側頭看向盛時妄,雖沒說什麼,但眼睛裡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盛時妄以後都不回娛樂圈,直接去做畫家了。

盛時妄懂她的驚訝,壓低了嗓音,“時候還沒到。”

人太多,沈棲宴沒細問,只是心頭有些疑惑。

什麼叫時候還沒到?那什麼時候才是他覺得好的時候呢?

鬱琮聽著盛時妄的話,就非常有感觸的瞥了眼鬱遲和鬱容,“你們倆瞧瞧人家盛時妄,你們倆什麼時候有這種覺悟?天天把小徵累成什麼樣了,你們倆也不來幫幫忙。”

聽到這話的鬱遲和鬱容默契的同步低下頭,拿過杯子,抿了口水,藉著喝水逃避話題。

鬱琮哼了聲,對著盛時妄的時候,又是變了一張臉,喜笑顏開的。

試探性開口的詢問:“小盛啊,我能看看你這個手鍊嗎?”

“可以的。”手鍊本就是鬱琮留給孩子的,盛時妄將手鍊解了下來,交到了鬱琮的手上。

鬱琮雙手捧著手鍊,手指不斷摸著小吊墜,眼睛肉眼可見的溼潤了。

花城人民壽命極長,且各項技術都很精進,病痛都能夠及時診斷出、治療好。

加之花城的大祭司、女帝從出生之日起便是不老不死之身,直到將位置傳承給下一代,不死之身才會消失。

所以在花城基本不會發生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

鬱琮也從未想過新任女帝還未即位,他的女兒怎麼就去世了。

忍不住的,鬱琮落了淚,但又立即擦拭了。

然後臉上帶上掩飾的笑,將手鍊還給了盛時妄,“謝謝你啊孩子。”

“您……”盛時妄看著鬱琮這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只能說道:“您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