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出來的夢想,估計不算是真正的夢想,能寫出來的日記,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日記。

但在火影世界,這種淺顯的問話,卻成了評判一個人的重要參考。

這不是說火影世界的人沒有心眼子,而是在關於理想與夢想這個嚴肅的問題上,他們有著一種近乎於執拗的堅持。

比如說志村團藏這個老陰謀家,他從來沒有掩飾他的野心或者是夢想,甚至以此籠絡了很多死忠。

大蛇丸同樣如此。

如果這兩人懂得隱藏自己的野心與夢想的話,木葉的未來估計會更加撲朔迷離。

這應該是獨屬於忍者的高傲,他們不屑於在夢想與自己的忍道上說謊。

而旗木明的夢想也不屬於離經叛道,說出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還是需要小小的加工一下。

“我的夢想很簡單啊……就是保護好我想保護的人,做好我應該做的事,完成木葉先輩們未能完成的夢想。”

旗木明的話很萬金油,像是什麼都說了,卻也跟沒說差不了兩樣。

“那你想保護誰,做什麼事,完成哪些木葉先輩們的夢想?”

不過波風水門並不打算放過旗木明,刨根問底的又追問了一句。

“保護整個木葉,做不違背內心的事,完成初代火影大人讓忍界和平的夢想。”

旗木明並沒有那麼高尚,但也不妨礙他畫大餅,而且旗木明也隱隱感覺到,自己背後還存在一道窺視的目光。

這道目光的主人是誰,旗木明不用細想就清楚,絕對是猿飛日斬。

旗木明可沒有忘了,猿飛日斬有一個十分特別的偷窺忍術:望遠鏡之術。

只是透過一個水晶球,猿飛日斬就能像“老巫婆”一樣,肆意觀察木葉內部的所有地方。

望遠鏡之術,可謂是偷窺與打探情報的利器,有了預感後旗木明不得不防。

“很偉大的理想,希望你說道做到。”波風水門笑著點點頭。

“那老師您呢,您的夢想又是什麼?”旗木明問道。

“我的夢想很簡單,就是守護。”波風水門抬頭望了望天,“守護需要被守護的人,守護需要被我守護的地方。”

“很難呢。”旗木明點點頭並做出評價。

“不難的話又怎麼能稱之為夢想呢,有了目標後一往無前的往前走就好了。”波風水門笑笑,隨後看向卡卡西,“卡卡西,你的夢想又是什麼呢?”

“我?”旗木卡卡西放下手裡的烤肉,正襟危坐,“我的夢想跟水門老師並沒有多大出入,我除了守護外還有改變。”

“改變?改變什麼?”波風水門來了興趣。

“改變……”旗木卡卡西頓了頓,察覺到了旗木明給他的暗示,“改變整個忍界,讓忍界不再有戰亂,讓所有人都能安穩的生老病死。”

“同樣很偉大的理想,但想要實現的話要更加艱難。”波風水門揉了揉卡卡西的頭髮,“那麼你得努力了,未來遇到的阻礙多到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