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忙活大半天后,還是決定去找施警官,陳訴她們的疑慮。

看到她們,施警官明顯有些不耐煩,“事情已經結束,你們咬著不放是什麼意思?信任不過我們?”他看著艾汐洛,“或者你想挑釁權威,靠這個可不能把你炒紅,只能炒糊。”

沈迪恩聽不慣他的話,準備開槓。

艾汐洛示意讓她說:“請你把姿態擺正,群眾有權利申訴。你對我們的質疑不滿,那你就找證據說服我們,而不是強制我們去接受。”

“那你說說懷疑的理由。”他坐下來,與她們理論。

艾汐洛陳述理由,“第一,憑我與她的接觸,她沒有輕生的念頭。”

“你對她瞭解多少?”他嗤之以鼻,“遺書裡直說,是受公司的壓迫,看來是受你的壓迫吧!”

沈迪恩提出,“假如遺書是偽造的呢?”

“你們有被迫害妄想症嗎?憑什麼說遺書是偽造的?”他站起來吼道:“證據,我們講求的是證據。如果都像你們這樣,每人都來胡說一通,我們就要相信?”

艾汐洛不想與他胡攪蠻纏,直接問道:“遺書是什麼內容?”

“難道你們沒看過?”對於這項要求,他倒是很熱心地拿出手機,將拍攝的遺書給她們看,“都是控訴公司壓迫她的罪狀,你們還好意思賊喊捉賊。是我的話,明哲保身都來不及,哪敢搞那麼多事。”

聽到這裡,艾汐洛已不想再繼續陳述理由,她對這個施警官產生深深的恐懼。

拍戲間隙,曾信對麥奕傑說道:“哥,你覺得艾總是怎樣的人?”

見他這麼一問,麥奕傑回頭看他,“相處這些年,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雖然我一直認為她很好,但是……”

麥奕傑幫他說著,“但是,最近的八卦太多,你把瓜都吃進去了。”

“不全是這樣,我也是理智吃瓜的。”他將遺書轉發給麥奕傑,“那天,我看到遺書內容大吃一驚,就順手拍攝。我不知該給不給你說,又怕你為愛痴迷,看不清艾總這個人。所以,有必要和你談談。”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之前,我聽說公司逼迫女星去陪富豪,以為只是傳聞。看了薇姐的遺書,沒想到是真的,她還為此自殺,唉!”

麥奕傑完全沒聽他說些什麼,看著遺書內容只覺事情蹊蹺,“看來她的直覺是對的。”

艾汐洛收到麥奕傑發過來的遺書,和沈迪恩研究著裡面的內容。如果不瞭解此事的人,肯定會把責任歸結到晉天娛樂,也就是艾汐洛身上。可是,面對她們清楚“陪酒”事件的人,這個遺書是站不住腳的。

“那麼,為何他們要多此一舉,留下遺書讓我們懷疑?”沈迪恩不解地問。

“或許,遺書的作用是為了讓我們幫著隱瞞,讓這件事儘快平息。畢竟,遺書公佈出去,打的是我們的臉。就像那警官說的,我不明哲保身,還搞那麼多事,是自己給自己難堪。”

“那個警官給人的感覺很神,完全沒有人民警察的樣,總是在找各種理由打壓我們。”

“他的確值得懷疑。”艾汐洛表示,“可他明目張膽的打壓我們,豈不是將自己暴露得更多,又讓我疑惑。”

事情進行到當下,她們並沒找到任何證據,僅是一些心證,去支撐夏薇的死並不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