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覽,你別沒事找事。”

王噹噹即回懟道。

“白大天才是沒長嘴嗎?需要你來為他說話。”

張覽陰陽怪氣道。

“張覽,你又有何指教?”

白陽漫不經心道。

“指教不敢當,我哪有資格指教白大天才,只是既然白大天才來詩會了,那不作首詩豈不遺憾?”

張覽一口一個白大天才,激將白陽道。

“張覽,你在說什麼啊,你瞎了嗎?”

“白少又不在參加詩會的高臺上,我們在觀賞詩會的閣樓裡,作什麼詩啊!”

王當替白陽推脫道。

“王當,你能不能閉嘴,我又沒在和你說話,你老插什麼嘴啊,煩死了。”

張覽不耐煩地道。

“怎麼,你張大少雖貴為王都第一紈絝,但還沒有資格讓別人不說話吧。”

王當陰陽怪氣道。

“你!懶得跟你說。怎麼樣,白大天才還是露一手吧,不然對不起你這天才的稱號啊!”

張覽不想再與王當爭辯,轉而又開始激將白陽道。

“沒問題啊。”

白陽隨意道。

“恩?你瘋了?你會做詩?他就是想讓你難堪,拒絕了就是,你怎麼還讓他得逞了呢。”

王當低聲質問道。

“誰說我不會作詩?”

白陽回問道。

“你會做詩?別開玩笑了,我和你紈絝程度可能很高,但作詩不是我們能玩的,快說你喝醉了!”

王當表示白陽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白陽也不想再理王當了,雖然這兄弟是為他好,但怎麼感覺這麼不爽呢?

“白大天才既然答應了,可就再不能反悔了。”

張覽見白陽上鉤了,立馬將白陽後路封死了。

“那是自然。”

白陽肯定道。

“那就請吧。”

張覽已經預見白陽要出醜了,這次竟然客氣了一回。

遠處四樓欄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