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擊敗楊鼎盛的卓智走到眾人面前笑道:“有沒有辱沒我們三劍客的威名。”

韓初陽豎了個大拇指,說:“厲害,不愧是智缺。”

“靠!韓初日你再叫我小名試試,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卓智佯怒道。

韓初陽擺擺手,表示自己惹不起,面色一正,輕聲說:“不輕鬆吧?”

卓智點了點頭:“這傢伙天賦和經驗不強,但天知道這些年磕了多少藥,頂著境界差距和他打還真的有點吃力。”

謝銘走過去拍了拍卓智的肩膀,笑著說:“小老弟不太行啊!叫你天天和五姑娘樂呵,把自己整的面黃肌瘦的,連個紙糊的氣海巔峰都吃力。”

“滾!你個死猥瑣!”

陳雅一旁幾人越來越猥瑣的對白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打斷了眾人的對話。

“感謝各位學長的幫忙,天快黑了,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

“行!”

……

酒樓是一家離學府不遠的酒樓,是陳彬推薦的,似乎是城北陳家合作的酒樓,而陳雅是城南陳家的小姐,自然也不是缺錢的主,點的菜色相當的不錯,眾人一邊吃著一邊敘舊,陳雅倒是沒有插話,一旁靜靜地聽著,偶爾敬上幾杯酒。

大概吃了有兩刻鐘左右,同為商業世家的陳彬發現了陳雅一人存在感不足,便提議眾人一起行酒令,半個多時辰後,酒量不行的陳少楠和韓沐陽率先投降,被送進空間酒樓的房間,而喝了個八成醉意的卓智和謝銘兩人去了前方玉音坊喝花酒,而秦充,秦霜兄妹和鄭健早就在行酒令開始之前便請辭離去,據說秦充未婚妻身體抱恙,要回去照顧,鄭健是同行而來便與他同行而去。

就剩下陳雅,陳彬和韓初陽三個人,陳雅也許是因為真正意義上的和林濤撇清關係,喝的有些多,基本上醉倒,但還存有一些意識,想要回陳園,韓初陽在湘陽之時練就了一身好酒量,在眾人醉的差不多的時候僅僅不過是六分醉意,而陳彬酒量比起韓初陽只高不低,韓初陽認識陳彬數年見過陳彬醉酒次數用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自然也不會醉倒,見到陳雅醉成這樣兩人也不能撒手不管,好在今天陳彬是架著馬車過來的,便和韓初陽將陳雅弄到馬車之上,架著馬車將陳雅送回了陳園。

陳園。

一箇中年男人站在園門口,似乎在等著陳雅回來,韓初陽從馬車之上抱下陳雅,猜測出此人就是城南陳家的家主,陳雅的父親,陳建峰。

“你是韓初陽?”

韓初陽點了點頭。

“我是陳建峰。”

韓初陽聽對方自報家門,便上前將懷中的陳雅交託給陳建峰,陳建峰接過陳雅,淡淡說:“進來坐會兒吧。”

韓初陽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又衝馬車之上的陳彬示意,讓陳彬等自己一會兒,便跟著陳建峰走了進去。

陳建峰將陳雅送回房間,又帶著韓初陽到了客廳,客廳上有一個茶桌,陳建峰坐在茶桌上給韓初陽泡起了茶。

“我聽小雅說起過你。”

“嗯?”韓初陽一愣。

陳建峰沒有理會韓初陽的反應,自顧自地說:“這半年你教了小雅不少,不論是武技還是為人。”

韓初陽依舊沒理解陳建峰為何會對他說這些,陳建峰端了一杯茶給韓初陽。

“小雅在和林濤之後跟我說了你的事,你不錯,也給了很多建設性的建議。你喜歡小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