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已經過了一大半,韓初陽離開了李教導的宿舍後,又去找了韓沐陽,指導了韓沐陽飄柳和隨風半個時辰之後,又在學府之中散了近一個時辰的步,往著如今的學府韓初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初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不禁感慨。

“呦!這不是我們萬法皆通的韓初陽嗎?”或許是偶遇,又或許是韓初陽在學府逗留太久,讓其得到訊息,韓初陽又是在這座學府中遇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楊鼎盛。

“好巧啊。”韓初陽皮笑肉不笑道。

楊鼎盛笑道:“是有點巧,不知我們韓同學來學府,真是有失遠迎啊。”

韓初陽搖了搖頭淡淡道:“恰巧今日有空,來學府見見幾個想見的人,沒成想連不想見到得也一塊見了,也不知究竟是運氣不好還是某些人刻意為之。”

楊鼎盛也不在乎韓初陽說的是自己,說:“不管是想見得還是不想見得你終究還是見到了,既然見到了總得說點什麼?”

韓初陽不屑道:“說什麼?是說某人噁心還是說某人卑鄙?”

楊鼎盛道:“我們來探討下某人當年如何因為作弊被逐出學府?”

韓初陽冷聲道:“是不是作弊其實你心裡比我清楚。”

楊鼎盛道:“我當然很清楚,作弊就是作弊,就像他離開學府之後毫無作為,多年都無法突破到玄境。”

韓初陽右手緊緊握住,左手緊緊的抓在背後包裹的帶子上,彷彿隨時要解開包裹。楊鼎盛得意的看著韓初陽,嘴角流露出了不屑與嘲弄,彷彿在他眼中韓初陽只是一個小丑。

片刻之後,韓初陽深吸一口氣,鬆開了握緊的右手和抓在包裹上的左手,平息了內心的憤怒,衝楊鼎盛咧嘴一笑,道:“是不是作弊,終有一天我會向全學府的人證明的,就是怕到時你能不能承擔我的怒火。”

楊鼎盛嘲諷道:“就憑你?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擂臺上試試,生死鬥如何?”

韓初陽微微一笑,左手舉起,手掌上下揮舞,彷彿是在安撫楊鼎盛,道:“別激動!別激動!放心,這種機會我是不會給你的,我們決鬥的時機還不對。”

楊鼎盛冷聲道:“那還由不得你做主!”

韓初陽絲毫不在意楊鼎盛態度,笑道:“那就隨你便吧,反正你若是動手我絕不還手。”

“你就不怕我將你打死?”楊鼎盛說。

“怕!我當然怕”韓初陽先是誇張的說道,隨後就是回覆淡定的口吻說:“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當街打死我的後果了?”

楊鼎盛不屑道:“打死你我還需要承擔後果?你當我楊家是紙糊的?”

韓初陽笑道:“楊家是不是紙糊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對衙門來說被當街打死一個衙役就是往衙門臉上扇一巴掌,面對衙門的報復即便楊家能保住你,但是你這身修為能不能保住就不知道了。”

“你!”楊鼎盛知道韓初陽說的話不假,也確實對這個無計可施只能嘲諷道:“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回來見了兩次,一次靠女人,一次靠身份,而你自己已經成了窩囊廢。”

韓初陽笑道:“這不是和你學的嘛。”

“你回來是見想見的人,老師見過了,弟弟也見過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教學樓的拐角處突然傳出了一個女子的幹練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方向,韓初陽和楊鼎盛視線轉移了教學樓的拐角處,直接拐角外走出了兩個少女,前面一個面相成熟精緻,一身黑色勁裝,扎著馬尾頗為幹練;另一個一頭長髮放開,身著白色長裙,面容清秀,看起來有幾分可愛,如此組合韓初陽一眼認出,正是伍飛燕和陳雅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