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嬌高興之餘看向沈曜。

那一刻陸嬌嬌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知道,沈曜若是知道自己可以解毒成功,會是什麼反應。

於是她便見沈曜十分認真的端詳那草藥,而後詢問:“這草藥長的有點兇,服用後可有副作用嗎?”

陸嬌嬌怔了怔,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曜第一句會問這個。

她仔細想了想,卿玉草長的兇,就像是榴蓮味道臭同理,只是為了保護自身不被吃到滅絕罷了。

她搖頭道:“沒有,這個草藥很溫和,且服用三個月,這毒也就能祛除乾乾淨淨了。”

沈曜一聽這才安心:“既然無毒,娘子便用吧。”

陸嬌嬌採藥的原則就是,找到最有用的就走,絕對不貪多。

將手邊的卿玉草全都挖到筐子裡後,陸嬌嬌便叫上沈曜下山了。

走到小院外頭的山坡上,陸嬌嬌就看到三個孩子跟在陸棉棉身後,正在給新種植上,一排一排綠油油的小菜苗澆水。

她笑笑,陸棉棉真的是個不錯的女子,照顧孩子收拾家裡都是十分在行的。

就這樣的女子,竟然那狗男人也會不知足,還肆意打罵。

“娘,爹……”

孩子們看到他們兩個忙朝他們擺手。

陸嬌嬌也斂起神色上的不悅,衝孩子們揚揚手,繞過前院,走去後院。

“姐姐可真厲害。”看著自家的小菜地,就這樣在陸棉棉的幫助下視線,陸嬌嬌真誠誇讚。

陸棉棉卻撓頭道:“不過就是農戶家的小本事上不得檯面的。”

“哪裡呀,姐姐將這本事教教我好不好?我採回來一些草藥,也要種在院裡。”

“行呀。”見陸嬌嬌全然不嫌棄她的這點小伎倆,陸棉棉也放鬆了很多。

姐妹兩個在後院有開闢出來幾壟地,將新採的卿玉草中了下去,一切都弄好。

沈曜的飯菜也做好了,

陸棉棉見是沈曜做了飯還有點手足無措,她道:“家裡兩個女子在,怎麼好勞煩妹夫做飯呢。”

她說著眉頭蹙起,一臉歉疚。

陸嬌嬌見了,拉著陸棉棉道:“姐姐,一頓飯而已,誰有空誰就做唄,男人怎麼就比女子金貴?碰不得鍋碗瓢盆?”

“嬌嬌……”陸棉棉怕陸嬌嬌的話讓沈曜不快,她本想幫著陸嬌嬌解釋兩句,可見沈曜神色柔和,唇角的笑意不減,一時間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見此,沈瀾上前挽住陸棉棉的胳膊道:“姨母就放心吧,我們家男子不金貴,女子最金貴,原先是娘和妹妹金貴,如今姨母來了,姨母和孃親還有沫沫一樣金貴。”

金貴?

自己金貴?

陸棉棉聽到沈瀾的話,著實有點頭昏昏沉沉。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說她金貴。

她笑了笑,眼角卻有點溼潤。

沈瀾見狀抬頭看了看陸棉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的時候,就聽沈鬱故作沉穩的小聲音道:

“男子本該保護女子,本該多做一些,我爹又願意寵著我娘,姨母就當這是男女情情愛愛的俗事,不管就行了。”

陸嬌嬌:“……”

沈曜:“……”

這臭小子還真是會解釋。

陸棉棉聽了噗呲一笑,這幾個孩子真是各有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