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難以置信,“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陸棉棉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你們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

“結果你就是這樣,對待明媒正娶的娘子的?”陸嬌嬌瞪眼,恨不得直接給這混蛋一個悶棍。

黃鼠狼掙扎:“今天不管怎麼樣她都的跟我回去,她在你這裡倒是養的好,可是家裡孩子沒人管,我爹孃也沒人孝順。”

“我呸,你真是左臉貼在右臉上,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呀,你爹孃你這做兒子不孝順,還指著我姐姐孝順?說到孩子我也要問問你,孩子現在何處呀?別以為你做的那些髒事沒人知道。”

陸嬌嬌將棍子抬起,抵在黃鼠狼的肚皮上,冷聲道:“想好了再說,我要是聽了不滿意,現在就砍死你。”

“你,你們……”黃鼠狼那小眼睛一轉,而後看向陸棉棉:“你知道什麼了?”

陸棉棉聞言身子不由的輕顫,激動道:“你說我知道什麼了?我都知道了,你把兩個閨女賣了,既然我閨女都不在了,我還回去做什麼?”

“你再說一遍試試?你個死婆娘,老子養……啊……”

聽到黃鼠狼的汙言穢語,陸嬌嬌當即一棍子輪上去,正中在那男人的大腿上。

那男人吃痛,轉頭就朝陸嬌嬌呲牙,陸嬌嬌也不慣著,一棍子懟他臉上,強行讓他將一口黃牙收了回去。

她冷聲道:“我早就跟你說了,簽下和離書就這樣好聚好散,不然你被我打一頓不說,還要被縣令大人再打一頓。”

“你少嚇唬我。”黃鼠狼見陸嬌嬌他們也是下了狠心了,便也不顧身後的韓宴掙扎著,瞪著陸棉棉道:

“你個賤人,你這是要聯合你妹妹逼我休了你?你做夢,老子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帶你回去,等老子玩夠了再把你賣到窯子,你……”

“你個畜生。”聽到男人說出這麼侮辱人的話,陸棉棉也顧不得先前對他的懼怕,提著裙子跑上前就給了男人兩巴掌。

脆亮的巴掌聲響徹小院,那男人也徹底暴躁起來,他胡亂蹬腿,發了狠的想踢死陸棉棉。

陸嬌嬌見狀將陸棉棉拉到身後,狠狠的朝男人伸出來的腿敲了下去。

男人疼的嗷嗷亂叫,被迫消停下亂蹬的腿,但那雙厲眼卻死死鎖在陸棉棉身上。

陸棉棉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敢對男人動手,此刻人已經傻在一旁。

陸嬌嬌道:“你還記得姐姐生病時,你簽過的那張字據嗎?”

“記得又怎麼樣?”黃鼠狼問,而後囂張道:“怎麼?你想找我要銀子?你可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說,你們會救好這個賤人,並且銀子不讓我拿的。”

陸嬌嬌嗤笑:“給我姐姐治病的銀子我還不至於心疼,但是根據我朝律法,義字最重,你在姐姐危難之時,選擇棄之不顧,一點銀子捨不得花,

已經算是對髮妻背信棄義了,此事若是拉你去官府給縣令斷的話,一定會判定姐姐無錯,到時候和離還不成,還要賞你五十大板。”

“你們少框我。”黃鼠狼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法律,他不信。

沈曜開口;“當初藩王割據,諸侯起兵,天下大亂,先皇靠著仁義之士輔佐才得以奪得江山,所以當初就立了一條,可以高於全部法律之上的鐵律,

那便是凡是義字當先,此事若是經官,我們必然在理,此刻跟你在這裡廢話,只是不想讓姐姐跟你對簿公堂,但若是你不領情,那我們也只好去縣衙一趟了。”

沈曜說完給了韓宴一個眼神。

韓宴二話不說,扯著黃鼠狼便往外面走。

黃鼠狼一個常年窩在村莊裡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有沒有這條法律,他正發矇著,突然見自己被拎走,一時慌亂起來,他朝陸棉棉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