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昕苗追問道:“兩小時還不夠睡?你們晚上幹嘛去了?”

傅修沛一本正經地給小表妹講課,說:“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來來來,把你小姐妹給哥哥介紹介紹嘛。”

有位大師說,他的姻緣來得晚,要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感情才能遇到自己的正緣。

他心想著,這裡怎麼也得有個他的正緣吧,要是沒有,以後打死都不給那家寺廟捐錢了!

機上人多,傅修沛要開屏,再加一個社牛陸昕苗,兩人在一起都可以直接來一段相聲,說說笑笑的,就沒有無聊的時候。

榮楚欽和宋棠坐在前端的按摩椅上,按按摩,打發時間。

朋友們都在客廳,去臥室睡覺那豈不是要被他們笑死,榮楚欽倒是敢,但宋棠不允許。

程藍本來跟宋棠一起,但是,被傅修沛幾次抱怨不要當電燈泡,於是,她也就加入了他們。

傅修沛、夏之淵、蘇君懷,還有陸昕苗、周瀟、唐可箏、米甜,再加上一個程藍,八個人,圍在一起打牌。

入座的有四位,三位男士都做起了幕後軍師,蘇君懷陸昕苗兄妹組,夏之淵米甜情侶組,傅修沛周瀟臨時CP組,剩下的就是程藍和唐可箏,自動配對組。

唐可箏不太會,但癮頭很足,妥妥的人菜癮大,程藍就坐在旁邊教她打,可是摸了幾把牌都太爛了,所以回回墊底。

幾輪下來,周瀟是會打牌的,而且打得很好,基本用不著傅修沛指點,唐可箏是真的不行,把把都是輸。

“程藍,你這個軍師行不行啊?”傅修沛提出了質疑。

唐可箏說:“不怪程藍,是我手氣太差了。”

傅修沛的毒舌屬性徹底開啟,道:“你身邊坐個孤魂野鬼能有什麼好運氣?我來教你吧。”

程藍臉上的傷還很明顯,結了痂,但痂沒掉,那半邊臉越發像無臉男了,她知道傅修沛在內涵自己,反懟道:“傅總,你別逼我拿梅盈兒說事。”

傅修沛:“……”

陸昕苗好奇地問道:“梅盈兒什麼事?說說看。”

傅修沛沒好氣地警告道:“小表妹,你就管好你自己的牌吧,你輸得也不少。”

陸昕苗:“……”

論天下哪座山最高,一山更比一山高。

程藍讓開座位,傅修沛坐過來教唐可箏。

傅修沛一邊看著唐可箏手裡的牌,一邊轉頭跟程藍嘮嗑,“這兩天她沒去星耀搗亂吧?”

“誰?”程藍故意問。

“你說誰。”

“我不知道啊。”

傅修沛目光轉兇,直直地盯著她。

程藍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慵懶地翹著二郎腿,完全不把他暗戳戳的警告放在眼裡,“輪到你們出牌了,傅總親自出馬,可別又輸了。”

傅修沛:“……”

前面按摩椅處,宋棠轉頭看了看後面,問道:“他們玩得挺熱鬧啊,你要覺得無聊就過去玩唄,不用陪我。”

與二叔二嬸徹底翻臉這件事,多少讓她的情緒受到了影響,前半夜和榮楚瞎折騰,身體累到了極致,但卻睡意全無,後半夜幾乎是睜眼到天明。

“我不覺得無聊啊,他們這群單身狗才無聊,就知道玩牌,我可是已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