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皺眉,“宋之洲?”

思暉說,“那瓶水還有剩餘嗎?”

明非繼續在手機上打字,“我只是喝了一口,那瓶水在訓練室。”

“你們取來,我要拿去化驗。”思暉臉色鄭重道。

安知意點了點頭,對陶萄說:“葡萄,你去將那瓶水取來。”

“明非,你告訴陶萄那瓶水你具體放在哪裡了。”

明非點了點頭,然後給陶萄打字。

安知意問思暉,“雖然他攝入的少,那會不會對身體產生一些什麼副作用?”

安知願說,“不會。這藥因為國家禁止導致物價昂貴,一點兒粉末就要價值千金,不會給他的水裡放太多。剛才他的化驗報告顯示,血液濃度裡藥物含量只有百分之零點二,所以對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副作用,只是短暫失聲。”

安知意聽見安知願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陶萄已經離開醫院去取那瓶水了,房間內瀰漫著一股十分緊張的氛圍。

“如果真的在那瓶水裡查出了藥物,以後你要小心一些。”安知願對安知意說。

安知意皺了皺眉,“……這件事並不是衝我來的。”

安知意看向明非,明非拿出手機,“他的目的是我,但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先別想這麼多了。”思暉說,“一切等那姑娘把那瓶水帶來再說。”

眾人又沉默了。

四十分鐘之後,陶萄回來了。

“沒拿回來?”安知意看她兩手空空,問。

陶萄臉色如菜,“我按照他說的地方去找,結果一個礦泉水瓶也沒有。別說礦泉水瓶子了,一個瓶子也沒有。”

思暉:“你仔細找過了嗎?”

陶萄很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找了好幾遍。”

安知意和安知願,思暉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了事情真得越來越不簡單了。

“他在銷燬證據。”安知願說,“這件事十之八九就是他做的,但是現在我們沒有了證據。”

安知意說:“這件事情之後再說,知道了是誰做的,慢慢找證據也不晚。”

“你以後要和宋之洲保持距離,別再讓他有可乘之機。”

明非點了點頭。

明非是他的組員,現在他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不能置之不理。

“……最近煩心事怎麼一件接著一件……”安知意嘆了一口氣。

“你可能最近水逆,去拜拜菩薩吧。”思暉說。

安知意瞥他一眼,“菩薩管水逆?”

“為什麼不能?”思暉揚起一個笑,活躍了一下房間內緊張的氣氛。

“菩薩無所不能。”

安知意:“……”

“最近好好休息,過段時間嗓子就能好了。”思暉對明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