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樣子,不過十八九歲吧,是修煉者又能怎麼樣?」那中年人挑起年輕女孩的臉,貪婪的吸上一口她的氣味,臉上浮現著變態的笑容。

張郃站在他們面前,將這一幕映入眼簾,嘴角一彎卻是笑了:「好啊,好啊,紫金城也不過如此,什麼國運匯聚之地,我看就是藏汙納垢的骯髒的臭水溝!怎麼會有你們這種狗男女,真是給國人丟臉!」

「罵的好!」相如把李云云拉到一邊,聽著張郃的罵聲,奮力的鼓起了掌,這件事他不準備動手,讓自家兄弟動手,恐怕更能俘獲美人芳心。

中年男子臉色一邊,顯然是沒料到還有人敢這麼罵他,當即臉上就掛不住了,怒吼一聲:「找死!」

「是你找死!」張郃先發制人,閃電般拔刀,迅速前衝,手上移魂刀閃電般的就是一個上撩,寒光直接傾斜著掠向中年男子的脖頸。

「鐺!」

那中年男人反應也是極為迅速,不知手臂上戴了什麼護具,抬手就是一個橫檔,絲毫不懼張郃擊來的刀鋒。

「噗!」

中年男子在手臂上護具的護持下,並沒有被張郃傷到,但是手臂上傳來的巨力讓他感覺臂骨都要斷了。

「好大的力氣!」中年男人目光幽冷,整個人彷佛一條毒蛇,剛剛抵擋張郃進攻的那條胳膊止不住的顫抖。

「鏘!」

「小子,你也是五階修煉者吧。」中年男人抽出腰間軟劍,像是毒蛇吐芯一般向張郃吐露寒光。

店鋪的老闆明顯是認識這個中年男人,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在一旁心疼的看著自家店面即將成為廢墟。

「唉,我問你,這個男人是什麼人啊!」相如安撫好李云云的情緒,就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鬧,正巧老闆也站在他旁邊,於是問道:「怎麼感覺你很怕他的樣子。」

「紫金城王家,您說我能不怕麼?」老闆苦笑道。

「呀哈!」相如驚叫一聲,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前兩個小時才教訓完王家的人,這又來一個,話都說道這了,他自然是要打聽清楚的。

「他們很有勢力嗎?」

「當然!紫金城的巡查司司長就是他們王家的家主,剛剛晉升的八階天穹級戰將,就是軍主大人也得給上幾分薄面。」塞亞奇拉無奈的道:「他叫王向晨,是王家家主的胞弟,您說我能惹得起麼?」

「連軍主大人都要給面子?」相如有些不相信,要是張世軍知道今天捱打的是自己的兒媳婦,還不得把王家拆了。

「這是自然!王家掌管紫金城巡查司事務多年,當年的創始族長還是龍國的開國元勳,這是天子腳下,您碩他們要是沒點底氣,敢這麼橫行霸道麼。」老闆有些鬱悶,這王家在城裡的惡名已經是臭名昭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碰上這麼檔子事。

「龍國上層就沒人管管?」

「有人管啊,巡查司不是麼?」話說到這也就明白了,修煉者的事情都歸巡查司管理,由巡查司上報到戒律所,然後審判。但關鍵是,人家家主就是當地巡查司司主,連第一道門都進不去,何談其他。

「不是還有巡查司總部麼?」相如有些不以為然,當地的巡查司和巡查司總部都在紫金城,實在不行就上告唄。

「呵呵!」老闆苦笑著遙遙頭說:「都是一樣的,蛇鼠一窩。」

「怎麼說?」相如真是奇了怪了,王家能量在大,還不至於能插手巡查司總部吧?

「具我所知,巡查司總部那些上層人物做事還是比較公正的,對待這種修煉者橫行霸道的事不應該放任不管吧。」

「嗯,這點倒是沒錯,但是......」老闆看著相如,

臉上的笑容苦澀無比:「我們都是一些普通人,要是真有錢商會這種巨無霸舉報,巡查司總部可能還會理睬一下,我們就算了吧。」

老闆的話不難理解,相如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龍國的官場是一團渾水,既要講究人情世故,又不能在民眾的心中留下不作為的壞名聲,那在有些小事的處理上只能有失偏頗了。

「真是可憐人吶!」

再看場中,張郃與那中年男人都不是普通修煉者,五感已經超脫常人,剛剛相如和老闆聊天的內容他們自然是聽見了。

「小子,聽到了吧,在這紫金城,我王家能頂半邊天,我不會殺你,但是斷你四肢,讓你從此殘廢這點事,我恐怕連聲訓斥都聽不到。」

「王龍,王虎是你什麼人?」張郃突然問道。

「嗯?」此話一出,王向晨有些蒙圈,說道:「他倆是我的侄子,怎麼?你認識?」

「哼!果然是烏鴉站在豬身上,都是一路貨色。」張郃看著王向晨那張老臉不屑的吐了一口痰,說道:「剛剛教訓完你們家兩隻小畜生,沒想到你這個老畜牲就蹦出來了,真的晦氣!」

王向晨的臉色更加難堪了,張郃的嘴實在犀利,他明白打嘴仗自己是沒有贏得希望了,那隻能.....

「小子,敢罵我王家,找死!」他手中軟劍如同毒蛇般,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直接刺向張郃的頭顱,同時一道破空聲傳來,竟然是旁邊架子上的一塊鐵片射向張郃拿刀的手,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