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自己確實見過很多囂張的,但是來到自己的莊子還敢如此囂張的,他也算得上是第1個。

看到趙牧的臉色變得難看,李二快速上前開口解釋。

“賢弟誤會誤會,這些都是誤會。

魏掌櫃,這是在我賢弟的莊子,不是在我的府邸,你不要如此的放肆。”

嘴裡一邊說著,心中已經問候了他不下百遍。

我說你個魏徵,你平時在朝堂囂張也就罷了,今天我是千叮嚀,萬囑咐。

甚至把家底兒都已經告訴你了,你若是給我關鍵時刻搞砸了。

這一次即使是皇后阻攔自己,我也要抄了你的家。

“賢弟,他姓魏,是我在長安城一個多年的好友,之前是一個書生,只不過讀書的水太深,他一直也把握不住。

在幾年前他就離開長安城去外地做起了生意,只是在外面這幾年混的也不如意。

所以就回到長安城,準備繼承家裡的幾千畝良田,啃老了!

不是我說你,魏掌櫃,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這樣的暴脾氣就得改一改。

當年他的老爹託關係把他送進了縣衙,就是他這性格太過於耿耿直,最後把所有人全部惹了一圈兒。

離開了縣衙又想著去做生意,你說這做生意的水不比當官的水更深?

賢弟,他就是這樣的臭脾氣,還請賢弟莫怪!”

這一番解釋倒是非常應了此景。

這種人自己也見的多了,本事不大,脾氣不小,自認為自己讀了幾年書,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際上就是廢物一個。

但是為何聽到後面說的那句話,明顯有裝逼的氣息,奈何卻沒有證據。

自己這暴脾氣剛要發,又收了回去。

陛下要這一提醒,魏徵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不過看向趙牧的眼神,變得不是很和善。

這位趙公子年紀輕輕,卻不讀文學大家的書籍,反倒是喜歡研讀這樣型別的書籍,陛下跟這樣的人經常在一起,若是不帶壞,那就是怪事。

“趙公子莫怪,我這脾氣就這樣,可能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唉,無妨,來者是客,快快請坐吧。”

只是自己已經在內心中把他列入了黑名單,這個人若是下次再敢來莊子,直接叫人把他給轟出去。

叫來其他的僕人,準備好茶水,幾人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兒。

當看到泡茶的杯子,是那晶瑩透徹的琉璃,魏徵也算是看明白了。

果然就是在這此子的莊子,陛下獲得的那琉璃。

這樣價值連城的琉璃,這此子贈予了陛下,定然是心中有所求,果然是隱藏的很深呀!

不行,今天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當著陛下的面兒,把這賊子真面目給揭穿。

“賢弟,你這幾日忙什麼呢?

我們剛才進莊子的時候,看到了玲瓏姑娘跟玥兒,說今天晚上有篝火晚會。

這篝火晚會到底是幹什麼呀?”

“你們若是想要了解,今天晚上就留在這參加一下,看一下就知道了。”

“哦,那好吧。”

“趙公子,我聽李掌櫃說,趙公子是個奇人異士,既然您是奇人異士,那能否讓我問幾個問題?”

嗯?

聽到他這一副言語,明顯就是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