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下就連蕭逸都震驚了。他自然知道第七機甲團是怎麼回事,可是,第七機甲團團長和自己的老大之間是怎麼回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咳咳,咳咳,當著小孩子的面,別說的這麼直白嘛!再說了,咱倆只是有個婚約而已,你不要得寸進尺。”何以弱弱的說了一句。

“婚約?”這下整個指揮所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耳朵都像兔子一樣支稜起來了,靜靜的等著下文。

都什麼年代了,幾千年前的封建時代才有的婚約這個東西,竟然魔幻般的出現在這裡?

這不是萬惡的舊社會的封建糟粕嗎?

“娃娃親,哈哈,娃娃親而已!”何以趕緊的擺手解釋道,結果這一描卻更黑了。

娃娃親?這個詞讓所有人都開始往不好的方向聯想了。

“呵呵,什麼婚約和娃娃親的,老孃我自己不願意,什麼都不好使!反正這東西又不違法!不過酒後發生的事情,你可不要不認賬!”阿曼雙手環抱胸前,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八卦的味道充斥著整間指揮所,空氣中突然多了一絲曖昧的感覺,酒後,認賬,所有人心頭都有了一種難以言表的畫面感。

“個麼你還有臉說!是你酒後把我給……,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看我什麼時候都是滴酒不沾,還不是因為被你給嚇的!別跟勞資扯什麼婚約!還不是你喝大了把當時看的什麼古裝劇裡面的場景套在了我頭上!還個麼娃娃親?還不是你騙得我們家族長輩團團轉,說結婚就要有點意思,乾脆就先從娃娃親開始吧!太過分了!本來以為你只是開玩笑,長輩們也就同意了!誰知道他們一轉身之後,你的嘴臉竟然是那樣!我,我,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何以說到最後也沒有敢說幾句狠話出來。

這個場景真的是有點熟悉。熟悉到司芒有點不忍直視。蘇薇好像也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只是,我的微微從來不喝酒,也不發酒瘋。

司芒想。

“那個,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嘿嘿。”蕭逸可是老油條了,一開始覺得這個女團長確實是有點威嚴的樣子,多少還有點噤聲。

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千里尋夫的怨婦嘛!這樣的女人不難哄,只要多溫存幾句,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再說了,既然是大嫂,那麼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前鋒營和第七團之間當然就不分彼此了嘛!

“你想說什麼?”阿曼一雙美目看向了蕭逸。得,又是一個被她的外表和語言風格所欺騙,從而上當了的可憐蟲。

何以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有阻止蕭逸,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他自己一腳踩坑裡,誰也救不了他。

不過,剛剛被司芒毫不留情的出賣之後的何以現在可沒有心思當一個好人。

這個阿曼可是有一個外號叫做

“變色龍”的女人,千變萬化的性格,古靈精怪的思維,深不可測的實力,再加上那個公認的比一般人高出一截的智商,這些加一起,就是這個阿曼。

整個月市最難纏的,將軍的女兒,阿曼。

“哦?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替外面掛著的那幾個蠢貨求情?”阿曼的眼珠還沒有轉完半圈,就已經大概猜到了對方的意圖。

蕭逸突然有種青蛙遇上毒蛇的感覺,亦或是自己從身體到靈魂都被面前這個女人扒光了之後被展示出來的味道。

總之是有點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蕭逸思忖了一下,還是想不通為什麼那幾個人被掛在外面示眾。

實話實說,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被

“掛”的這幾個人其實過的還算不錯,他們是被反綁了雙手,被一根安全繩捆在腰間,為了讓他們不至於脫水,每個人嘴巴邊還吊著一小瓶水,雖然侮辱性確實是極強,但是傷害性好像確實也不太大的樣子。

一看便知道是人民內部矛盾,不會是敵襲。而何以看到這些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反而讓司芒和蕭逸心頭的好奇大過了戒備,這才在進門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太驚訝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