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指揮官剛剛因為司芒的聽話而放鬆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端起一杯熱咖啡,本來是想好心的提醒一下他們,忠心護主確實是不錯的。

但是,也不能因為天梯那些奸詐的畜牲們喜歡偽裝成咱們大漂優秀的軍人,那也不應該如此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看見自己一方的艦載機臨空,竟然還用鎖定探測肆無忌憚的探測他們?

眼睛是泥丸子做的嗎?從狂鯊戰鬥艦裡面飛出來的艦載機怎麼可能是敵人呢?

只不過,正因為這些大頭兵腦子不好使,他才更方便的收拾他們。這樣看來,也是一個好事。

可是,就在他打算把這些傻瓜和蠢貨叫回來,不要對自己人採用這種明顯屬於敵對行為的舉動的時候。

一排密集的能量彈和靈巧彈直衝雲霄,對著大搖大擺凌空而來的大漂艦載機群,惡狠狠的撲了過去!

指揮官手裡的咖啡灑了自己一身。但是這個東西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司芒他們在第一波打擊過後就四散而逃,幾乎在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等大漂軍機飛臨此地的時候,地面戰鬥已經結束了,在大漂佔領區,得到明確的戰鬥結束的指令,這些大漂軍機十分放鬆。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裡有敵人,但是最多認為也只有零星的幾個而已。成不了什麼氣候。

直到現在。從司芒用探測雷達鎖定機群到開火,連增援機甲指揮官都沒有反應過來,更何況是被打擊的大漂艦載機群?

增援部隊指揮官的眼皮一共就跳了三次:司芒用探測器鎖定自己機群並果斷開火的時候,跳了第一次。

因為機群密度過高,鎖定幾架戰鬥機簡直不要太容易,而能量彈幕一掃,再加上一批靈巧彈一打,天上就像下餃子一樣的開始落下戰機殘骸的時候,指揮官的眼皮跳了第二次。

等大漂艦載機開始反擊,鋪天蓋地的彈藥直接對著增援機甲指揮所打過來的時候,指揮官的眼皮跳了第三次。

也是最後一次。

“這些天梯人也太奸詐了吧!”指揮官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集結在指揮所附近,打了一炮就跑了,根據彈道和雷達波反射探測,一切的一切就等於是把指揮所放在了所有艦載機的焦點上!

出於生存的本能,面對已經開始俯衝並開火的大漂艦載機群,所有增援部隊的機甲也只能用火力先打掉所有襲來的彈藥,而此種行為,又毫無疑問的會被認定為敵對行為!

事到如今,一切的解釋都已經徹底失效了。增援部隊指揮官的指揮所已經被徹底鎖定了,在透過戰術機動,避開了第一波次的戰機火力打擊,然後又透過拼命反擊,打退了大漂艦載機群的第二次襲擊,甚至還擊落了幾架戰鬥機,而等一架悍不畏死的戰機徹底突破防禦網,徹底鎖定了指揮官的指揮機甲,並對其直接釋放出一連串的靈巧彈藥的那一刻。

指揮官眼皮也不跳了,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大限將至了。司芒現在很忙。

忙著到處割韭菜。就在增援機甲指揮官被大漂艦載機發射的高能彈藥徹底汽化的時候,司芒正揹著一臺林蛙機甲在極速奔跑。

他揹著的是標準的大漂增援部隊的機甲,有彈有炮有顏值,看到有彈藥打來,還會自動的進行反擊,用來當一次性的盾牌,再合適不過了。

說是一次性,因為這些被司芒拿來當盾牌的機甲,哪一個也活不久。畢竟自己一個人在地面防範來自天空的打擊都已經十分困難了,再被一個不速之客把自己扛起來跑路,固定射擊變成了移動射擊,之後又被集火打擊,任誰也扛不住。

所以,司芒一路飛奔過來,後背上的倒黴鬼已經換了仨了。不過,司芒給混成營的指令就是:全力防空,打擊大漂艦載機!

這樣選擇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增援部隊機甲目前處於弱勢,遲早會被艦載機群全殲,手心手背都是敵人的肉,能挖幾塊就挖幾塊!

核心原則不復雜,就是幫助弱的打強的,全力削弱敵人的有生力量,這就是司芒的戰術。

並且,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雙方打起來,並不是自己親自上場戰鬥。所以,司芒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每換一個地方也都背上一個倒黴鬼,剛剛俘虜

“敵人”的機甲以及

“被俘虜”的機甲,自然都是司芒安排的,現在階段且戰且退,慢慢的,整個混成營又都湊到了一起。

“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聚散都有度,我們天梯就憑這一點,也絕對不是大漂能夠戰勝的!”司芒看著

“自己的”隊伍,忍不住朗聲說道。所有人都對他的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佩服的五體投地。

打仗還能打成這樣?以前要是有人說打仗是一種藝術,所有前鋒營的人直接就得上去給他一個大嘴巴——分分鐘都在流血和死亡的東西,你他麼竟然管這玩意兒叫藝術?

藝術個屁咧!不過現在根據司芒的安排各種戰鬥,所有人都忍不住覺得,這他喵的除了藝術,還能怎麼來形容?

“頭兒,接下來該怎麼辦?要不要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之後,咱們衝過去把他們一勺燴了?”蕭逸一臉興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