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屬下剛去太傅府的時候,見到的人是蘇大小姐,然後是蘇太傅……”汜水把有生之年,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今天。

見他還廢話連篇,蕭璟言眉頭一皺,汜水直接跳過其他廢話:“所以蘇太傅只跟屬下說,蘇大小姐有婚配之人,至於那人是誰,屬下還未曾問出。”

有了婚配之人,蕭璟言一想到這,心就像是被蔓藤勒住了一樣,疼得讓他喘不過氣來。

就在汜水以為自己小命不保時,便聽到自家主子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查。”

他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誰。

他輕輕一躍上了馬車,作勢就要將馬車裡的人抱下來。

嘭——

一聲巨響,攝政王府前,攝政王府的馬車,忽然四分五裂,朝一旁散落開來。

蕭璟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正欲倒下的蘇懷若,眸光一凝,朝前方看去。

“放開她。”不遠處,蘇和珣一身黑衣,因為憤怒,他周身煞氣肆起,帶著他的袍角飛揚。

只是轉個身的功夫,他再去尋她,就聽說,她被攝政王府的人請走了。

她剛服下解毒丸,不出半個時辰便要昏睡過去,她倒是敢,她怎麼能敢。

馬車雖然四分五裂,但地墊還在,蕭璟言見來者不善,暫時將蘇懷若放在了馬車上。

他跳下馬車,雙眸微眯,渾身冷冽的氣息,讓周遭一切變得寒冷:“蘇大公子,這裡可不是你的府邸。”

上一次他夜闖太傅府,蘇和煦用劍指指他,眼底滿是殺意。

可今天,他竟然敢在他的府邸前,用內力震壞了他的馬車。

這會還敢跟他如此囂張,真當他是隻病貓嗎?

“你覺得我會在乎這是那裡嗎?”只要他想去,哪裡他都可以去。

蘇和煦一邊說,一邊朝馬車靠近,其意思不言而喻。

“我現在嚴重懷疑攝政王擄走了我二弟。”

說到這個,蕭璟言回頭看了眼,躺在馬車上昏睡之人。

照這個情形,說他把人擄走,倒也合乎情理。

可他從來不是任人拿捏之人。

“蘇和煦,本王喚你一聲蘇大公子,不過是看在蘇太傅與蘇大小姐的面子上,如若不然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可以站在本王面前。”

言下意思,他跟他說話,他都不配。

“彼此彼此。”他看不上他,正好他也看不上他。

蘇和煦不在於他廢話,直接朝馬車飛去。

蕭璟言:“……”

若是這麼就讓他把蘇懷若給帶走了,他蕭璟言豈不是要成為笑話。

“之前在太傅府本王就想領教一下你的武功,現在正好。”

兩個人武功造詣都是極高的,一出手,一旁的大樹,狂風大作,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一旁的汜水看著焦急,蘇大公子出手,招招致命,且他到現在還沒有出全力。

而主子很明顯因為身上的傷,又加上精神不濟,稍落下風。

皺眉,他上前,搖晃著蘇懷若:“蘇太傅,你醒醒,你再不醒來,就要出大事了。”

而昏睡的蘇懷若,身體內部,正在修復,怕是一會半會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