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其他人類文明的人,三五成群的說著話。

聊的無非是些個沒有營養的廢話,吳至連聽都懶得聽。

閒來無事,他又想著逗一逗那姓鄭的年輕人。

不要臉的湊到年輕人身邊,大臉貼了過去。

“老鄭,你說你天天跟個蔫黃瓜似的,啥也不說有什麼意思,這裡本來就夠悶的。”

“幹嘛非得憋著,和我說說,你從哪來的?這群傢伙為啥那麼看不上你?”

年輕人翻了個白眼,什麼叫看不上我?

我那是不屑與他人為伍好不好?

他覺得這個傢伙著實可惡,餘光撇了對方一眼,年輕人嘴裡吐出幾個字。

“我不是蠻夷的人,和你更不是同道,別吵我。”

吳至攤了攤手,只好閉上了嘴。

他也不是蠻夷的人?

那麼他就是雞蛋中人了唄?

那既然也是人類文明的人,怎麼不受其他人的待見?

難不成這年輕人,竟是人類文明那邊的奴隸?

毫無身份地位?

嗯……有這個可能,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悶葫蘆。

周圍的幾個人類文明的人,對自己避而遠之。

顯然不太可能會和自己說話。

三分舵這群狗孃養的,忘恩負義的傢伙,竟然把我扔到這個破地方來!

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突然吳至有些懷念白起那個愛貧嘴,好為人師的傢伙了。

起碼這個傢伙碎碎唸的時候,啥都說,分舵內,分舵外,還有當今世界的事情。

是話就往出說,雖然聽的煩不勝煩,但起碼能解悶。

可是現在在這個房間裡,除了兩排大通鋪,就只有馬桶、洗手池,和一扇鐵板門。

自己要是就這麼度日,恐怕會無聊死。

吳至這麼閒散無趣的過了三天。

每天除了吃飯的時候,外面會有分舵的人開啟鐵門,將各個囚禁室裡的人叫出去,坐在一個大廳裡面吃飯。

其餘的時候都只能待在囚禁室裡不能外出。

吳至是個細緻的人,他始終在觀察著所有的人,以及周邊所有的情況,尤其是觀察那個姓鄭的年輕人。

發現這個傢伙真的與所有被囚禁的人,都格格不入,但是他的地位無形之中卻又和自己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