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後,雪源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準備複習原身的武功了。

不然哪天父親派自己打仗,要是不會武功上戰場,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這一點,雪源就暗自發狠,一定要將武功練到超越原主才行。

打定主意,雪源拔出腰間佩劍,三步兩跳,跳到院中空地揮劍練習。

雪源東砍一劍,西劈一劍,亂打一通,完全沒有招式可循。

主要是力氣掌握不夠好,原主練習的一招一式,雪源還是能記起來的。

見主人如此練劍,站在一旁觀看的朱雀差點沒笑出聲,暗道:這也叫練劍?

這會兒,丫頭們也都來了,都是來看雪源練劍的,不過他這次練劍,練的實在太差了。

丫頭們一面看,一面偷笑著,不過他們到底是女人,也沒笑出聲,雪源也聽不到。

朱雀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見丫頭們笑他,心中又氣又急,完全看不下去。

為了不讓主人丟臉,朱雀拔出腰間佩刀,用輕盈迅捷的步伐接近雪源,同他練習。

“主人,這樣。”朱雀抓住雪源的手,用心的教他劍法。

雪源並不抗拒,早就想吃朱雀豆腐了,又怎會抗拒,朱雀怎麼教他就怎麼做。

“錯了錯了,這樣不對,要這樣,這樣。”朱雀見他用錯招式,用刀背拍了拍他的手。

話落,朱雀給他示範正確的動作,雪源如法炮製,看著朱雀用心的樣子,只覺得開心極了。

“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這樣沒勁,要這樣。”

“剛剛還好好的,你怎麼又忘了?”

“不行不行,重來重來。”

……

練功全程,雪源一言不發任憑朱雀使喚,一練就是一個上午,兩人都累的不行。

雪源有原主的記憶,練習起來也很快,練了一個上午,勉強能接下朱雀十幾招了。

這時,雪源和朱雀坐在一個小亭子裡面吃午飯。

受記憶影響,加之朱雀陪他練劍,雪源對朱雀的好感越來越好,就叫她一起吃飯了。

“朱雀,以後別叫我主人了,叫我公子就好。”雪源輕聲道。

“主人就是主人,換了魂魄也一樣,朱雀恕難從命。”朱雀正色道,露出兇萌的表情。

雪源沒辦法,再說下去怕是要翻臉,又叮囑道,“那好,但我的事你不能跟別人說,明白嗎?”

說完就後悔了,記憶中的朱雀不是那種人。

“主人放心,朱雀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朱雀答道,語氣中不帶一絲猶豫。

“那好,繼續吃飯吧。”雪源回答,也不再說話,低頭繼續吃飯。

朱雀跟著動起了筷子。

吃完飯,雪源不再練習劍法,轉而練習槍法。

他手中那竿槍是他從戰場帶回來的,足足有九尺長,槍尖鋒利寒光逼眼,一撮紅纓飄動突顯霸氣。

有了練劍的經驗,練起槍法來更加迅速,也更為迅猛。

原身的槍法尤為熟練,他想徹底玩會長槍,並非朝夕之功,還得勤加練習。

練了一個時辰左右,雪源覺得槍法有進步,就叫朱雀跟他切磋。

朱雀不會用槍,只會刀劍,為了增加難度,雪源讓她用兩把刀跟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