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還做了蠢事怎麼辦?

那自然是裝失憶嘍。

翌日莊沫沫甦醒後,便露出了一個小白兔般迷茫的表情,輕輕推了推睡在一旁的男人。

“連城……我們這是在哪呀!”

“哎呀,糟糕了,9點了!完了完了我要遲到了!”

許連城睜開雙眼,看著自家媳婦戲精附體似的浮誇演技,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得不到回應的莊沫沫有些心虛。

她這個奇葩體質很討厭,你說酒後發瘋也就算了,偏偏她還都記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把男人用皮帶抽了一頓的畫面。

嚶嚶嚶!賊刺激!

但現在讓她去認錯,不可能的!

按照男人腹黑的套路他一定會逼自己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老公這個稱呼不就是這麼來的麼!

所以她必須演下去。

‘著急上班’的她衝進了洗手間,飛快的洗漱了一翻。

就在她準備拎著包出門時,她發愁了,房間裡,只有睡衣。

“連城……”莊沫沫皺著臉,低著頭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了床邊。

“怎麼?不是著急上班嗎?”

“要不我讓人送你?”

許連城一隻手支著腦袋,懶洋洋的望著她,漂亮的眸子裡滿滿的戲虐。

“那你是不是得先起來?”莊沫沫狗腿道。

“呵。”

男人輕笑一聲,嘩啦一下掀開了被子。

佈滿傷痕的酮體毫無徵兆的映入眼底,讓莊沫沫尖叫。

“喂!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不是你說的,裸.睡對身體好嗎?”

“那也不能不穿褲衩啊……”莊沫沫捂著臉羞憤道,她居然看了他的酮體!還有小連城!

啊……

好大!!!

要完!

“怎麼?你還害羞了?”

“昨天晚上是誰她很滿意的,還說想玩刺激的,竟然還弄了一條皮帶?”許連城說著話,故意抖了抖身子。

莊沫沫一邊抽氣,眼神卻不聽使喚的往他身上喵,嘴強牙硬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聽不懂?”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許連城說著,從床邊抽出了那條讓他記憶深刻的特製皮帶,天知道他兒子會在他包裡塞了這麼個玩意。

見他裸著就起身了,莊沫沫趕忙往外溜。

媽耶,他都有反應了,再不跑真的會死啊!

奈何,腿長優勢太大,不過幾步,她就被許連城逼到了牆角,男人性感的胸膛就這樣貼著她,一股無名烈火從小腹開始燃燒,莊沫沫整個人的身體都繃緊了。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盈盈握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雖然他並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但正是這種欲擒故縱,更讓人慾罷不能。

“你你你……”

“我們說好的,你不能逼我,而且昨天那是喝多了,喝多做出事情都是不經過大腦的,不能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