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許連城的計劃,等他回了自己地盤,就要把被迫背鍋的氣發洩出來。

可車隊還沒抵達莊園,莊沫沫忽然感覺手臂上一熱。

轉頭一看,許連城昏昏沉沉的,貼著她胳膊的耳朵滾燙滾燙!

她連忙給莊園裡的生活助理打了個電話:

“Tony,聯絡醫生,你們家少爺好像發燒了。”

然後她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玄關口,送許連城回房一番診斷。

“少爺最近休息比較少,所以提抗力有所下降,”醫生為難的看了眼莊沫沫,“他的面板病雖然基本好了,但最好還是不要見強光。”

莊沫沫愣了好一會,想起今天許連城大馬金刀的坐在聚光燈下的模樣,眼神複雜。

似乎怕莊沫沫擔憂,醫生又補充道:“不過少爺只燒到38度3,吃藥後好好休息就行。”

送走醫生,莊沫沫一上樓便見許連城房門前站著一人。

走近一看,竟是Tony。

“怎麼了?”

“夫人,您能幫個忙嗎?我手今天下午不小心練功切著了,怕是沒辦法給老大上藥,您看…”

“這是…”莊沫沫這才注意到他手裡的一個瓶子,還未開啟,就能聞到淡淡的中藥味。

“老大不是有面板病嗎?這是我們找一個老中醫配的方子,平常都是老大泡澡的時候自己擦洗或者我來的,但今天他估計沒有力氣…”

不過是擦個藥,莊沫沫也沒想太多,然而剛接過瓶子,就聽Tony又補了一句。

“那個…為了保證藥效,您得抹完全身啊,就是…您懂得。”

他擠眉弄眼一番,將一把刷子塞進她手裡就跑了。

“哦…哎?”

莊沫沫傻眼了。

那她豈不是要把許連城看光?!

瞅瞅面無表情的保鏢,再看看一臉好奇的兒子,她閃進房間,反手把門鎖死。

因為面板病,偌大的房間裡只點了幾盞夜燈。

莊沫沫小心翼翼的挪到床前,在昏暗的光亮中,看到許連城臉上的金屬面具被摘下,換上了一副纖薄的皮質面具,隱約凸顯出五官的輪廓。

莊沫沫鬼使神差的伸手,想摸一下男人纖長的睫毛。

沒想到一根都沒碰到,就先被掐住了脖子。

雖然許連城看清她的臉後迅速鬆了手,但莊沫沫重心不穩,一下滾進了男人的懷裡。

咚的一聲,莊沫沫眼前一陣金星亂冒。

她暈暈乎乎想爬起身,卻無意識的在手下結實的腹肌上一陣亂抓。

“莊沫沫!!!”被再三撩撥的許連城忍無可忍,直接把她按在了身下:“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莊沫沫的視線不自主的下滑,眼都直了,一時間滿腦子黃色廢料。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許連城咬上她的耳朵,口吐霸總語錄。

莊沫沫一個寒戰,情動一掃而空,順便就冷靜了下來。

她的手指流連在面具的邊緣,幽幽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