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海灘雖然看著沒什麼人,但這裡是許生的大本營,暗處是有非常多人在這裡放哨的。眼瞅著自家老大突然在沙灘上倒下,頃刻間,幾道身影便從暗處竄了出來,但還沒等他們靠近,就見自家老大對他們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

剛剛才冒出頭的暗衛又悄然無息的撤退了。

看著沈懷蘭對自己上下其手,許生面具下的臉帶著一抹嗤笑,但吐出來的聲音卻是隱忍帶著和憤怒的。

“沈懷蘭,你他麼瘋了不成?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是真的不想活是嗎?”

“在做什麼?我不知道呀,這不是你把我撲倒在這裡呢嗎?”

沈懷蘭說著,還抱住了自己,故意將短袖往下扯了扯,露出了雪白的雙肩。

“誒呀,人家好怕怕呢。”

“你說你要是想和我那什麼早說呀,至於對我下藥嗎?”

許生:???

許生被沈懷蘭氣得差點破功,但他也的確是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太受控制了,燥熱蔓延,讓他繼續苛求一些什麼。

裝作憤怒的咬著牙,他緩緩坐了起來,然後又倒了下去。

見一旁的沈懷蘭猶如爛泥一般癱軟在自己懷裡,他拿起手機,沙啞的撥打了手下的電話。

“來人,送我回去,還有,把這個女人扔了。”

想甩掉她?

行啊!

等死吧。

沈懷蘭見人來了,這才悠悠然的又道:“你們確定要聽你們你們boss的話把我扔出去嗎?那他很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許生的幾個屬下瞬間不敢輕舉妄動了。

“沒什麼意思呀,就是字面意思唄。你們老大給我加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催情香水,這種香水是分雌性和雄性的。單獨聞一種會讓人血液倒流,經脈爆炸。如果輕的話,那就是落下個殘疾,如果重的話,很可能就腦溢血直接一命嗚呼。是的就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老大體內的是雄性,而我身體裡的是磁性……”

“喏,這是香水瓶子,我剛剛從他身上拿下來的。你們這裡面有醫生嗎?如果有的話自己去化驗一下。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在說謊。不過我建議你們速度快點,爹,搞一個檢查報告就要一週兩週了,那你們老大可撐不了那麼久。”

沈懷蘭幸災樂禍的抖動著自己的雙肩,極力壓住住自己的笑意。

許生的幾個屬下,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想到沈懷蘭裡說的可怕後果,他們甚至都不敢開啟瓶子去檢查下里面殘餘的液體。

“不用管我的死活把這個女人弄走啊。”許生咆哮!將一個為自己媳婦守貞的寵妻狂魔錶演的活靈活現。

他越是這般,他的屬下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完蛋。

幾個類似頭目的傢伙們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為首一個男人黑著臉走到許生面前就是狠狠一鞠躬,然後打暈了自家老大。

“對不起Boss,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沒辦法呀,我們不能看你去死啊。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你送到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做了什麼,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你也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速度絲毫不慢,直接將許生困成了一個麻花,然後用布一裹扛了起來。

許生:……

害怕自家老大爆血管而亡他們跑的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