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沫沫坐在那上百平的辦公室裡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秦真真心中妒忌的泡泡幾乎要溢位心臟了。

但她受傷的腳的確是拖不得了。

在小A的再三催促下,她被送到許氏自己的醫療中心。

雖然只是實習生,但她是在上班期間把腳給歪倒的,所以醫藥費也全免了。

舒適的環境,大夫溫柔關切的言語,讓秦真真越發堅定了自己想要留下的信念。

不僅要留下來,更要以尊貴的身份留下來。

A君看她還能走,便在包紮好她傷口之後去外面幫她買了一雙拖鞋,攙著她又上了樓。

雖然他覺得秦真真這個時候最好回去休息一段時間比較好,但小姑娘自己要求,又巴拉巴拉的說自己的實習機會來之不易,他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便由著她去了。

他們進門的時候許連城正好開完會出來。

看著小A扶著一個打著綁帶的女人,他皺了皺眉。

“Boss,夫人在辦公室等您。”

Bill皺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助理,轉身和許連城說道。

許連城一聽沫沫在,眼裡還有別的人在,囑咐了一句Bill處理好,便改變了自己的路線,直接回辦公室去了。

處理好?

她是物品嗎?

可以隨便處理的是嗎?

秦真真腦補了一系列的劇情,看著許連城的背影滿滿的都是幽怨。

Bill倒是沒覺得許連城說的有什麼問題,遇到問題了不是處理難道還要說什麼?又非親非故的,許連城要是特別關心一個陌生的實習生,那才見鬼好麼?

“能不能堅持,不能就回去休息幾天,實習記錄好說,我可以做主給你延長。”

Bill的語氣很淡,聽得秦真真感覺更難受了。

明明她都受了傷,怎麼......

整個公司除去她的愛慕者A君,好像其他人對她都......

冷冰冰的,像是機器一樣,好像她就是他們眼裡的一粒塵埃。

(眾人:?)

“我可以堅持的,馬上就是婦女節比賽,我還想替咱們部門出節目呢。”

Bill愣了一下,眼底劃過一抹深思,微微點了點頭:“那你自己多注意點,跑題的活都讓A君去。”

說完,Bill也去忙了。

原本按照他的計劃,今天是需要加班的。

但沫沫來了,大概會逼著許連城把工作做完再走,所以,他只要忙完手頭的活,就可以先溜了。

非常好!

要不,他學一下Tony在公司也弄個自心理諮詢室,這樣的話,似乎能多贏?

A君把秦真真又攙扶回了她的工位後,又給她倒了水,方才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他的體貼讓秦真真十分受用,還有點感動。

可一想到這個男人的家庭背景,她就感覺很難受,下意識的排斥。

腳痛讓她很難集中注意力專注於工作,於是乎,她的目光便頻頻飄向了某處——許連城的辦公室。

其實隔著一堵牆她是看不到的,但大概是心裡安慰吧,她覺得看著那裡,好像心情就會好很多。

她的腳腕扭了,自是不能在去擠地鐵。

可平白讓A君送她,還是送到學校,她又不想。

下班的時候,她主動問起了A君和楊枚之間的事。

然後又給楊枚打了個電話,說她請客,請她和A君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