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沫沫你聽我解釋。”

“我是在逗你開心,我當然能看出來你雕刻的是龍了!”

“沫沫……你開開門,外面好冷呀,走廊裡的暖風壞了。”

許碧璽抱著被子上樓,就看見主臥門口自家親爹像是八爪魚一樣扒在大門上,還睜著眼說瞎話,造謠他們家暖風壞了。

當真是……沒救了。

找理由也不找個靠譜的,還走廊暖風壞了!

他們燒的地暖,哪裡來的暖風呀。

“你不睡覺上這幹嗎?”

許連城聽到腳步聲立刻收斂了儀態,輕咳了兩聲方才轉過身看許碧璽。

一眼掃到他懷裡的被子,許先生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自然是來找媽咪和弟弟睡覺了。”

“倒是爹地你,你這是,又做錯事被媽咪趕出房間了嗎?”

許連城老臉一紅,不自然的別過臉不看他。

“說什麼呢!什麼叫又做錯事了!再者說了,你.媽趕我幹嘛。”

“我只是……”

對上自家親兒子似笑非笑的眼神,許連城有點編不下去了,不自然摸了摸鼻子,避開了許碧璽的視線:“我只是在和你.媽玩遊戲而已。”

“哦。”

“那你繼續玩,我先進去了。”

許碧璽直接衝房間裡喊了聲媽咪,沫沫聽到聲音便把門開了。

看到自家兒子抱著被子,她挑了挑眉,笑了下。

但是看到許連城也進來了,她的臉便又沉了。

尤其是看到許連城脖子裡的‘泥鰍’玉墜,她更是氣得想打人。

“沫沫,我錯了。”

瞅著幸福之門又要在眼前關掉,許連城忙伸手按住了門框。

沫沫丟給了他了一個白眼,又轉身去幫許碧璽鋪床了。

2年沒回來,她的臥室並沒有改變,就連她當時在地攤上淘的花瓶還擺在床頭插了幾朵新鮮的桃花。

熟悉的一切讓她整個人漸漸放鬆。

看著無處不透著的體貼和精緻,內心說一點都不動容,那是假的。

更別說,現在在她和許連城之間,最大的障礙已經暫時被清除了。

“你還不去睡覺,在這裡幹嘛?”

沫沫安頓好兩個兒子出來發現許連城居然還在,並且換了睡衣,眼皮跳了起來。

許連城立刻湊到了她身邊,拉著她一起走到全身鏡面前,無比嘚瑟的道:“你看,我們的睡衣都是情侶款,自然是要睡在一起了,再者說了,我也是剛搬回來不久,其他房間都沒怎麼收拾,你忍心我一個人去睡客人房嗎?”

“你也知道的,我面板敏.感,若是猛然間換了床的面料,那身上定然是要起疹子的,我一個大男人,自是不在意這些細節,但我到底是你的人,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我要是毀了容,那他們也沒面子啊。”

許先生說著,故意把自己的臉往沫沫面前湊,那雙含情的桃花眼眨呀眨,弄的沫沫的小心肝也跟著顫呀顫。誰說禍水只能是妹子的,這男人要是妖嬈起來,那真的是……

沫沫彷彿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那你就睡沙發吧。”

“沙發好冷,我們還是一起吧?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再者說了,碧璽和瀚瀚都在,難道你還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或者說,其實是你想要對我做什麼?”許連城雙手抱胸,在沫沫的注視下四顧張望了一翻,然後忽然抓起了沫沫的一隻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