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城的智囊團辦事效率是很高的,不過2天時間,便設計出完了沈若梅女士要求的實驗室。而且還使得沈若梅和許勁松非常滿意。

就在許連城鬆了口氣卸下強硬躺進自己的專屬病房裡輸液時,Tony的聲音又如影隨形般的出現了。

“你是被那位沈小姐傳染了嗎?也開始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了?”許連城心情不錯,還開口嘲笑了Tony一下。

這些天他真的是太長見識了。

原來一個人想要和另一個人搭訕那真的什麼招式都有啊。

在廚房裡下廚做各種小點心。

在他練功房外面舞劍。

半夜跑到花園裡的鞦韆上白衣飄飄對月飲酒。

還有藉口學習捧著一堆他兒子都能回答的問題跑到書房來求教。

簡直就是無孔不入。

當然——

無一都失敗了。

“我要是對你有興趣我還會等到現在?”Tony嫌棄的語氣透著一股子他專有的張狂,雖然,他這說的也的的確確是大實話來著,他可是許連城身邊的人,那想要下手,也是有無數機會的。

許連城抽了抽唇角,沒接話。

自家兄弟,欠說話揍又怎麼樣,難道還能跳起來打他一頓嗎?雖然他的確有想過這麼幹,但一直沒有付諸行動罷了。

“有什麼話直接說,你不會就是來懟我的吧?”

“自然不會,懟你這麼多年我都懟膩歪了,多沒成就感。”Tony一邊和許連城扯皮這,一邊在總控臺那邊瘋狂的敲擊起來。

“你自己看嘍,這麼多字我念得話得唸到什麼時候?”Tony敲完便懶洋洋的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

可許連城的心,卻一點一點沉重了下來。

原本隨意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掌,也開始慢慢攥緊,咔嚓咔嚓,那是因為憤怒而咬緊後槽牙的聲音。

***

沈懷蘭是如何作死的呢?

畢竟她也做了那麼多努力。

只是——

大概是她真的太菜了運氣也太差了。

做點心被老管家懟她的火候不對,賣相太差,無法上桌,還質問她到底是做的食物還是毒藥,不會的話做東西的話就趁早離開不要浪費食材。

在練功房外面練劍被各種肌肉男圍攻非要比內家功法——偏偏人家都還是客客氣氣的,規規矩矩的,只切磋,不打臉。

至於晚上在花園裡盪鞦韆,那更是被當成了女鬼,直接被看門老大爺潑了一身的雞血。

你問為啥不用狗?

他們家又不吃狗肉,怎麼能去放那麼可愛的小狗狗的血呢……

至於問問題。

那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NO作NO帶了,許碧璽那是誰?那是家長口中別人家孩子,別的孩子還在學走路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背各種法條,看雙語財經新聞了。

而且沈懷蘭本身也沒找特別難的題,她是想要製造出由簡單到難,然後一個徐徐漸進我在學習的過程。

可惜呀——

她遇到的是碧璽。

“這個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