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麼。”

“黑一,看好她們,再吵鬧就直接敲暈,別吵著我母親休息。”許碧璽沒理她,而是直接拿起手機給新的暗衛長髮了訊息。

“是的,小少爺。”

角落裡冷漠如冰山的男人走了出來,一排白色的衣服戴著金色有著獠牙的面具,宛如深淵君王的侍者,靜止不動尚好,動手便會要人性命。

他們的出現讓客廳裡迴歸了短暫的寧靜。

就連許心念都被嚇得止住了哭聲。

許碧璽滿意的點了點頭,拉著顧玉翡便直接去了地下室,他和顧玉翡之間似乎有種天然的默契,哪怕是被迫穿上了十斤重的防護服,小姑娘都沒有一個驚訝的眼神或者開口詢問。

“你怎麼來了,還把玉翡也帶過來了,這是什麼好地方嗎?”許連城有些不悅兒子的魯莽,側靠在床上劇烈的咳嗽著。

許碧璽心道我要是不帶著我的小玉翡,怕是現在臉上就要頂著一個巴掌印了吧,你那妹妹可也真是彪悍啊。

“沒事,不怕,我的病就是玉翡和爺爺治好的,爹地不必擔心,倒是您……”許碧璽亮晶晶的眼眸打了個轉轉:“如果您要和我媽離婚,先說好,我要跟媽咪,不跟你。至於財產什麼的,您愛給就給,不給我也能養得起媽咪,唉不對,媽咪既是歐陽家的繼承人,又是嶺南葉家繼承人,不差錢!”

許碧璽說著,還擺著指頭算了起來,小鼻子挺得的高高的,似是在說你那點東西我還瞧不上呢。

許連城好笑看著兒子。

見他家兒子都開始計算他和莊沫沫離婚後的事了,不免有些惱怒。

“你這腦袋瓜裡都裝了些什麼?”

“誰說我要和你媽離婚了!”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媽又有追求者了?還是那個姓藍的又在搞什麼名堂?”許連城的語氣裡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目前還沒有。”許碧璽道。

“什麼叫目前?”

“那就是以後可能會有的,如果不錯的話,我會建議媽咪選擇更好的,反正我已經大了,弟弟也不懂事,好教。”

許連城:???

“許碧璽你是想氣死我好繼承我的螞蟻花唄嗎!”許連城簡直要絕望了,他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居然會有這麼一個時刻老想換掉自己的兒子!

不過他又知曉許碧璽的性格,熊孩子不會隨便氣人,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他便又開口還說了幾句俏皮話。

“你的螞蟻花唄又沒額度。”

許連城:“……”

手好癢怎麼辦!

“許叔叔,親子鑑定結果出了,客廳裡的那些人呢的確是你的血親,而且,我們剛才路過的時候,還,還聽到他們說……”

“玉翡你說吧,沒事,叔叔能承受的住。”對待顧玉翡,許連城的語氣溫和的多了。

早前Tony來和他說他父母找過時他的心理就隱隱有種預感,可能他們是真的還活著,畢竟當年那場爆炸把什麼都給炸沒了,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父母還會回來。

但……

他是男人。

是許家的成繼承人。

心理有再多的苦和累,明面上他都必須是同銀松一樣的戰士,不畏風雪,無畏嚴寒,屹立不倒。

他身後,不僅是親情更是責任。

“那位許夫人說,她帶回來的沈懷蘭才是她心中兒媳婦的最佳人選,還說您結了婚也沒關係,可以離婚,碧璽和夫人也,也可以帶走。”

“剛剛下樓的時候,您的妹妹和碧璽發生了口角,她想動手,我看不過去,就給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