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碧璽的要求下,莊沫沫修改了行程,把大部分室外活動都改到了早上或者天黑以後。

並且買了一把特大號的傘,因為琺琅國的夏天真的很熱啊!

但她沒有主動去叫King。

在她看來,美人下午肯定是要在酒店裡葛優躺的。

可沒想到的是,她剛出門,頂層套房的側臥門也開了。

一身黑衣將男人除了臉之外都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詭異的熟悉感——好像她家那位有面板病的許先生啊。

“你這是……”

“好曬啊,這裡的太陽要把我這絕美的容顏和白皙的如同牛奶一般光滑的面板都給曬壞了。”King拖著長長的尾音感慨道。

莊沫沫:“……”

許碧璽:好嫌棄!

“幹嘛?你這是什麼表情莊沫沫?你還揹著書包!說,你是不是又想拋棄我!”King寶藍色的眼眸裡飄起了一層水霧,看的莊沫沫心肝一顫。

這臉長得太違規的有沒有!她明明剛剛都想好拒絕的臺詞了,這下被他瞪了一眼,竟然全忘了。

“我這不是正準備去叫您嗎?”

“雖然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但我選擇相信你。”King微微額首,然後將一個小卡包遞給了莊沫沫。

“這是?”

“錢。”

“啊?”莊沫沫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你見過哪個老闆出門自己帶錢的?行了行了,別墨跡了,下午去哪,我已經叫了車了。”

不等莊沫沫說完,King已經飄然而去,不帶走一絲人間俗氣。

莊沫沫看看飄逸的他,再瞅瞅揹著大包小包脖子裡還掛著相機的自己,行吧,她是逃不過助理的命運了!

……

他們的第一站便是著名的盧浮宮。

不曬,而且人不是很多。

將大件行李都放在身上之後,莊沫沫一行三人進了博物館。

為了不在兒子面前丟人,莊沫沫刻意做了功課,把羅浮宮著名的藏品都給背了下來,打算一邊走一邊給兒子講解。

但……

沒想到的是,她家兒子逆天的直接用法語扒拉扒拉的給她說了起來,有些生僻的詞,她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心好累啊!

可想想,這好歹是自家的兒子,繼承是她的基因,她心理還是稍微好受了一點點。

於是她也不再糾結,而是十分虛心的抱著兒子,不懂就問,就連時間,都似乎在這場歷史和藝術的盛宴中慢慢變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