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蕭空和周浩全都帶回了雨舒童那裡,方穎也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剛才可都是命懸一線,也多虧了蕭空反應迅速,不過這一下,讓他剛止住血的傷口又崩開了,方穎毫不猶豫的用同樣的方式進行了處理,不一會兒,就止住了鮮血外溢。

接著方穎又過來檢查一下週浩的身體,觀察完之後,除了被剛才那種形態折磨的體能夠嗆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靜靜地躺在地上,渾身的痠痛感讓周浩連頭都動不了,回想起剛才的狀況,他忽然想起來一個很重要的是,“我剛才好像恢復了意識!”

“什麼?”聽到周浩這麼說方穎完全不信,要知道,如果不是那群傻缺機械人吸引了狂化周浩的注意,可能他們三個人就要交代在這裡了,那時候自己幾乎都看到了周浩腳步有輕微移動了。

“真的真的,就在被第一個機械人炸飛過之後,我的意識忽然清醒了!”周浩知道方穎不相信自己,連忙補充說,身體還想動起來,可惜條件不允許他這樣。

“你記得你被炸飛的事情?”周浩這麼一說直接是驚到方穎了,記得上一次從狂化形態恢復成常態之後,周浩可是完全不記得那期間的事情呢,現在周浩竟然細緻的說出了自己被炸飛的經過,那是不是就代表了……

方穎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周浩只需要帶著那種靈液,之後遇到所有敵人都是可以抵擋的。那不是無敵了?

“但是隻出現了一瞬,接下來我就又不記得了。”周浩接下來的一句補充直接打消了方穎的這個念頭,白了一眼周浩,你說你就出現一瞬你還說出來幹什麼,不是讓我白高興嘛。

雖然方穎對此不屑一顧,但是同樣聽到這個訊息的蕭空卻打起了精神,“你說你能恢復意識,而之前那次卻完全沒有意識?”蕭空這麼看著周浩,確定著資訊。

周浩點點頭,肯定了蕭空的說法,眼神有點疑惑,不知道蕭空什麼意思。而接下來,蕭空也給周浩解釋了一下,“上次沒有,這次出現一瞬說明有恢復意識的希望,如果能時常使用鍛鍊的話,也許可以達到真正的完全恢復意識!”

“真的?”蕭空這麼解釋當真是讓周浩心頭一顫,如果在那麼強的狀態下自己還存在意識,那不是神擋殺神了,不止周浩,方穎也轉換了不屑的表情,有些驚訝的看著蕭空。如果連蕭空都這麼說,或許真的能夠成功!她還是對蕭空說的話很信服的。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一個很重要的步驟!”蕭空看兩人都是眼中精光閃爍,當即也補充起條件,“必須要奪回NCB的控制權!”

蕭空這麼說,周浩也是明白了,如果沒有ncb如此龐大的機構的幫助,或許自己連實驗的地方都沒有,這麼想著,周浩便想把視線轉移到光罩內正在救助被救助的嶽鐘身上,可是他咬牙動了動,終究放棄了。

他看不見,蕭空和方穎卻看的真切,而雨舒童正緊張的照看周浩也沒有去看光罩裡的情況。

嶽鍾嘴中的那個煉血蟲已經完全出來了,此時正沿著他的胸膛一下一下的爬動,還在找尋著鮮血的源頭,不過,隨著血霧的濃度越來越低,那蟲子也顯得越來越焦躁,甚至連動作都快了幾分。

納蘭散人看到蟲子完全從嶽鐘體內出來之後,也不再控制手上的法印了,想來法印的作用應該是結束了,剩下的,只需要再次困住煉血蟲,整個儀式就完了。散人老兄倒也不客氣,看到蟲子出來,立馬就朝靠在一邊的文華內口袋摸去,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個小瓶,他也是知道文華既然敢做這個事,必定是準備充分的。

拿著瓶子。納蘭散人又走了回來,再次掰開嶽鐘的嘴,直接將小瓶子放了進去。然後合下嘴唇,整個嘴就把瓶子給含住,而且除了瓶口,其他地方都沒有空隙。做完這一切之後,散人就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時間慢慢過去,光罩內的血霧終於是完全消散了,那煉血蟲再往前爬了一會,仰起頭晃了幾下也完全感應不到空氣中的血腥味了,當即立馬調轉蟲身,用比剛才要快三倍的速度,向嶽鐘的口部前進。

可是小蟲又怎麼會知道,現在進去的“嘴”已經和出來的嘴完全不同了,這個“嘴”是瓶嘴!看來果然如文華所說,納蘭散人對這項儀式也是非常熟悉,連煉血蟲接下的行為都已經預測的清清楚楚。

看到蟲子爬入到瓶口的一瞬,納蘭散人立馬用另一隻手上的蓋子緊緊的把瓶口塞住,然後慢慢的把瓶子從嶽鐘口中拿出來,再次看去,瓶底此刻一條血紅色拇指粗細的蟲子正繞著圈快速滾動著,它不知道為什麼回來的地方不一樣了,沒有了鮮血的滋養讓它非常焦躁!

“好了!”納蘭散人拿著裝有煉血蟲的瓶子搖了搖,“這個蟲子,就歸我了吧!”

你記得你被炸飛的事情?”周浩這麼一說直接是驚到方穎了,記得上一次從狂化形態恢復成常態之後,周浩可是完全不記得那期間的事情呢,現在周浩竟然細緻的說出了自己被炸飛的經過,那是不是就代表了……

方穎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周浩只需要帶著那種靈液,之後遇到所有敵人都是可以抵擋的。那不是無敵了?

納蘭散人一說完這句話,那框在平臺周圍的光罩就消失了,許久未語的文華也終於再次出了聲,“那就給你吧,畢竟這次的事情全部都是你做的,恭喜你,突破了!”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文華只能撐著身體大口喘著氣,不過他看向納蘭散人的眼神還是非常欣慰的。

聽到文華的話,納蘭散人愣了愣,片刻才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謝謝!”說完便把瓶子往兜裡一放,就走到文華身邊,默默地把他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