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看著亦步亦趨向著她走來的蟒袍男子,傾國傾城的容顏,驚得花容失色,恐懼使得她那張粉雕玉琢的絕世容顏,更加的出色,看的蟒袍男子一陣心癢難耐,直呼絕色美人!

蟒袍男子來到床邊,一個大手捏起了花如玉的下巴,貪婪地目光在她的臉上摩挲,久久不能移開,“美人啊,真是絕妙!你可是我見過這世間最美的女人啊!”

“你給我滾開!你馬上放了我,不然百曉生一定不會輕饒你的!”花如玉聲音有些發抖,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蟒袍男子一聽,頓時面露譏諷,一陣狂妄大笑後道,“百曉生?你莫不是在等著他來救你吧?”蟒袍男子一邊說一邊用手在花如玉的臉上摩挲著,“恐怕得讓美人你失望了,他此刻定然是在本大爺府內的大牢中,享受著鞭撻酷刃之刑,自顧都不暇,怎麼救得了美人你呀!”

“你說什麼?你們竟然對他用刑?”花如玉一聽百曉生有難,也顧不得害怕,一雙眼眸如水如畫,蕩起陣陣漣漪。

“本公子有何不敢啊?”蟒袍男子一臉玩味的看著花如玉,就像看著自己的囊中之物般,只等著把玩夠了,就要把她佔為己有,“美人,自古美女配英雄,你怎麼會喜歡那麼一個弱小的窩囊廢?你本該喜歡本公子這樣的人物才對啊!”

蟒袍男子輕輕將臉靠近了花如玉,眯起眼睛,享受著她頸肩香氣,“嗯~真是美人啊,連身體都這麼的香,這讓公子我哪裡還忍受得住呢!聽聞這花如玉不但善彈音律,更擅長吟唱,一曲歌謠甚至能讓鮫人流淚化珠,只要你乖乖的跟著我,每日為我彈曲吟唱,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樣...”

“啊!”那蟒袍男子還未把話說完,便被花如玉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他的手指此刻還兀自留著鮮血。

“你別做夢了,要殺便殺,休想碰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花如玉嘴角還噙著血跡,使得她蒼白的臉龐顯得更加的蒼涼。

“啪!”那蟒袍男子氣急,一巴掌打在了花如玉白皙的臉龐上,那臉上赫然出現五個紅色的指痕。

“你敢咬我!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麼收拾你!”男子面色陰鷙,說罷,就要上前,對準花如玉的衣服,就要去撕扯。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花如玉大驚失色之際,突然從房頂之上,飛出一股強勁之氣,直逼那蟒袍男子的天靈蓋,蟒袍男子察覺到的時候,已經稍晚,雖然躲過了滅頂之災,一雙手臂卻被擊了個正著,瞬間疼痛難耐,雙手竟被震得失去了知覺,男子大驚,抬頭之際,只見三人從他的頭頂破瓦直入,落在了花如玉的面前。

花如玉也是一驚,抬頭正好對上了顏回的雙眼,一刻緊張的心,這才稍許安定,顏回看著被捆綁的跟個粽子似的花如玉,一陣驚慌,趕緊上前扶起她,“玉姐姐,我們來救你了!”

“顏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花如玉疑惑的問道。

“玉姐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我們回去,我再講給你聽!”說罷,就扶著花如玉,站在了秋風清和朱夏宜身後,她與秋風清對視,示意他速戰速決,趕緊離開。

秋風清與朱夏宜看著眼前的蟒袍男子,掄起修為蟒袍男子自是不如他們其中任何一個,如今這般模樣,構不成威脅,遂命朱夏宜將他抓起來,帶回去審問,誰知,朱夏宜剛欲要出手,突然,從窗戶外面,飛身進來一人,只見那人四十五六歲模樣,身材魁梧,劍眉厲眼,面色冷峻,方一進來,便立於那蟒袍男子身前。

先前還畏畏縮縮的蟒袍男子,一見來人,立馬又狐假虎威起來,他捂著雙手,站在那男子身後說道,“正伯橋啊,你總算來了,替本公子殺了他們,本公子重重有賞!”

“大公子,照顧好自己,他們幾個,鄙人自會處理!”正伯橋聽著身後的聲音,眉頭微皺,並未回頭去瞧他家的公子,一雙頗為有神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秋風清。

“你又是何人?竟然也來助紂為虐?”秋風清厲聲問道。

正伯橋並不想說話,冷冷的站著。

“你又是誰?我跟美人的事,又與你們相干?不想死的話,趕緊把美人放這,我可饒你們不死!”那蟒袍男子此時雙手已經有些知覺,不在一直捂著了,開始在正伯橋身後叫囂。

“哼!口出狂言!既然你們不肯改過,就別怪我等不留情面了!”秋風清說完揮動手中摺扇,與手持七星龍淵戟的正伯橋打了起來,朱夏宜也緊跟其後,加入了爭鬥之中。

正當幾人酣鬥之際,那蟒袍男子還仍然賊心不死,此時雙手已經可以運功,竟趁亂又朝著花如玉的方向奔去,欲奪走花如玉,顏回見他過來,立馬大喝一聲,“無恥淫賊,還敢過來,看我不取你狗命。”說罷,抽出腰間五彩龍紋帶,那帶子一甩,立刻變為五彩鮫尾鞭,顏回一甩手,那鞭子奪命般向著那蟒袍男子兜去,蟒袍男子大驚,身體立刻向後滑去,躲過一鞭,這時花如玉已經虛弱的倒下,顏回不敢再與那蟒袍男子爭鬥,只好扶起了花如玉,焦急的看了眼還在打鬥中的秋風清,匆匆離開了現場。

小小的房間施展不開,幾人你追我趕,已經離開了豔春樓,出了七里不夜城,來到了郊外的一處空地之上,此時的秋風清二人才發現,早沒有了顏回和花如玉的身影。

那正伯橋的法力和功力都在他二人之上,三人又戰了幾百回合,秋風清和朱夏宜已經略顯下勢,而那正伯橋卻似沒有任何變化,絲毫不覺得疲累,劍勢快準狠,且招招是斃命之力,二人使出渾身解數,也只有招架之力,無法反擊,秋風清心中思忖,如果再戰下去,恐怕以他二人之力很難全身而退,更何況還有那個蟒袍男子在一旁躍躍欲試,如果他也加入進來,那麼他們兩個更是沒有勝算,遂趁著正伯橋不備,立馬給朱夏宜一個顏色,朱夏宜心領神會,兩人速速遁形隱匿,離開了現場。

當二人再次回到歡心館後殿來到顏回的房門之前,顏回和花如玉已經在裡面等著了,看到二人回來,顏回立馬笑逐顏開的說道,“北辰,你們終於回來了,我好生擔心呢!”

“哼!”朱夏宜輕哼,極為不悅,心中思忖,若不是她誆騙星君前去幫忙,還不將實情如數告知,害的星君深處險境,自己卻先跑了!此刻還好意思,連稱呼都改了,遂不高興道,“顏姑娘,我家星君,恐怕和你並不熟吧!”

“呦,怎麼不熟了呢?我們怎的也說得上是相處了一段時間的,自然是熟的。”顏回面容嬌美,笑顏如花,也不理會朱夏宜,徑直朝著秋風清走去,拉起秋風清的衣袖就往裡面拽,“北辰,我說的話,你覺得可對?”

秋風清並不回答,摺扇在手中輕搖,任她拽著走了進去。

“來來來,大家都坐下,我已經命人備好了酒菜,就等著你們回來,為你們慶功吶!”顏回說罷,立刻命夥計趕緊上菜。

秋風清看著眼睛紅腫的花如玉,心中百轉千回,想他方才猛然聽那蟒袍男子喚她花如玉的時候,就覺得這名字聽著似乎有些耳熟,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再往後聽,又聽到了百曉生,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在太昊蒼城他想要見的百曉生和花如玉麼,可惜今日又沒有見到那百曉生,想到這他應邀坐了下來,想繼續瞭解一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夏宜見星君已經落座,自己在不願意,也只能忍了,遂坐在了秋風清一旁,酒菜也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朱夏宜看到美酒佳餚,頓時氣消了一半,拿起筷子開始吃,當然了,席間他總是不忘替星君佈菜,那動作似乎做了上千年般熟悉自然。

眾人酒杯都斟滿了酒之後,花如玉端起了酒杯,敬了幾人一杯酒,感謝眾人的救命之恩,秋風清遂問起到底發生了何時,花如玉便梨花帶雨,緩了一會才娓娓道來。

原來,昨日她才與百曉生來到七里不夜城的靈丹閣分店,打算看看這裡的生意如何,今天一早二人見沒有什麼客人,便在店內研究起一個殘棋,正在關鍵時刻,突然闖進來幾個人,為首的人一身蟒袍黑衣,頭戴墨玉簪,身後跟著的那個一個體型魁梧的男子,正是正伯橋,還有一種僕人小廝一同擠進店內,進來就要最好的丹藥,統統拿了起來,待到要付賬的時候,那蟒袍男子卻一臉的怒容,劍眉挑起,厲聲喝道,“你管老子要錢?你們可知道本公子是誰?本公子用你們的藥,那是看得起你們!竟然敢管我要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百曉生一見來人竟然要以多欺少,十分不悅,遂說道,“我管你們是誰,我靈丹閣的藥,就是天王老子吃,那也是得給錢的,本店童叟無欺,概不賒賬,諸位還是拿錢來,否則,就將藥給我留下!”

那蟒袍男子一聽,怒不可遏,“正伯橋!你還愣著幹什麼?沒見他對本公子無理嘛!還不把他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