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不由看了眼身後口吐鮮血氣息萎靡的戚猛,卻仍是沒有動作。

牧風見狀也不催促,他也在等,等面前眾人拿出他想看到的東西。

戚猛擦去嘴角血跡,冷笑一聲,“哼,牧風是吧?老子記住你了!不過想要我的儲物袋?做夢!”

話音一落,戚猛摸向腰間儲物袋,一塊令牌在手。

七道宗眾人見狀,急忙擠出最後一絲力氣竟也是掙脫子母鼎的束縛朝著戚猛跑去。

戚猛看了眼牧風咧嘴一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用力一捏。

數息時間過去。

然而,戚猛等待的一幕卻是沒有發生。

他不由看向那本握著令牌的手,不由得一愣,隨即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牧風,頓時滿臉的驚恐之色。

“不…不可能!”

牧風把玩著手中的令牌,“嗯…這就是可以逃出秘境的令牌了?”

“怎麼回事?”周師姐看向孫明。

孫明嚥了口唾沫,“就在戚猛拿出令牌的同時,剛才牧風應該是施展了某種增加自身速度的法術,即便我神識一直將他鎖定著,但也只看到他奪取令牌之時的一道殘影,回過神來之時,他已然回到了先前的位置。”

“啊?”周師姐一愣,“這怎麼可能?他不過是築基初期罷了,別說法術了,即便是使用法寶怕是也斷然不可能在我們沒有絲毫察覺的情況下做到!”

孫明雙眼微眯,不由看了看籠罩他們的大鼎,“或許是這法寶的緣故…”

其實孫明猜得沒錯,正是因為子母鼎。

牧風本就十分謹慎,更何況同時與這麼多修士為敵。

他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走進子母鼎內,其根本原因便是子母鼎的能力之一。

子母鼎本就是束縛他人的法寶,雖說戚猛等人能強行掙脫出束縛,但束縛的能力依然沒有解除。

所以不是牧風的速度有多麼快,而是他們眾人的所有感官都被限制了些許。

修士之間的戰鬥本就是比拼法術法寶以及自身肉體的強度,他們靈力已經接近枯竭,因此無法以靈力控制法寶或是施展法術。

而唯獨的肉身也是被子母鼎限制,自然是無法跟全盛狀態的牧風相抗衡了。

牧風將令牌收好後,走到戚猛身前,靜靜的看向對方。

戚猛望著牧風,咬牙切齒,不過卻是已然沒有絲毫辦法,無奈之下也是把儲物袋扔到地上。

七道宗其他弟子見狀也是都把儲物袋扔到牧風身前。

“孫道友,該你們了。”

“我們本是同門,而且根本上講是你跟七長老有過節,何必遷怒與我們?”

“不不不…”牧風搖頭道,“道友多慮了,不是遷怒你們,我對這秘境也十分感興趣,不過呢,你也知道,秘境內修士可不少啊,我為人謹慎,所以呢,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們喪失戰力,這樣我才安心不是?”

“哎…”孫明無奈嘆口氣。

他知道牧風口中的顧慮只是藉口罷了,如果說真是謹慎起見,剛才何必阻止戚猛等人逃離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