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野狼族少主沒有選擇與趙無憂翻臉,而是一臉怒氣的拂袖而去,只剩下趙無憂在桌子上,安安靜靜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公子,這個人是誰,為什麼他說話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看著他那兇巴巴的樣子,我站在一邊都有些害怕。”冰清心有餘悸的說道。

一旁的玉潔到沒有她說的那麼含蓄,而是黑著臉怒氣衝衝道:

“他不就是修為高一些嗎,你看著吧,等我的修為上來,我一定要叫他好好的給公子道歉。”

“好,玉潔,你有志氣,今後我的安全,就全靠你來保護。”趙無憂豎起大拇哥,一臉笑意的說道。

被趙無憂誇害羞的玉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任何低下頭,為他將酒倒上。

沒多久,按照命令從隊伍中離開的沐鹿趕回木屋,他一臉的疲憊,呆在原地緩了好大一會兒,才擦了擦額頭的汗吐槽:

“這朝廷這麼不好打交到,咱們的兩千多人,全部都被分散開,而且有些身體不達標的,直接被打回原籍,不讓他繼續留在京城。

我回來前,已經有三百多個人被抓走,押送著必須要回到原籍,甚至要離開咱們手下的所有生意。”

“這一點我們應該猜到的,誰讓皇帝已經對我產生猜忌了,消弱我們這件事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有一點比較可惜,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麼快,而且衛龍這個傢伙居然這麼心急,本來以為穩操勝券,現在一看,他算的每一步都在皇帝的算計之內。

把我們也都給連累了,現在不光要把羊角山交出來,連你負責的漕運,只怕都要受到波及,只盼著錢莊和其他的生意沒有影響。”趙無憂有些氣短的說道。

他心裡雖然恨衛龍,把自己綁到這麼一艘破船上,害的自己也吃了皇帝的責罰,但他心裡其實最恨的是皇帝這個狗東西,機關算盡,居然這麼狠辣,忍耐這麼久,謀劃這麼深,把所有人都給算進去了。

看著有些頹然道沐鹿,趙無憂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現在其實也沒有那麼壞,將一部分的事情交給皇帝做,咱們其實也可以利用皇帝的權威做自己的事情。

以後慢慢來,咱們的心腹手下都還在,你慢慢著手,將他們從京城裡帶出來,順帶著運回後山,不可被人發現,這個秘密地方,可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地方。

至於其他的東西,我看你派一部分能工巧匠,把那個秘密島嶼建設成為小型的工坊,順帶著也安排一部分忠心耿耿的人進入其中,維護我們的力量。”

沐鹿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低下頭,對於趙無憂的安排,他向來是沒有任何折扣的完成。

“一下子損失了兩千多口,而且這些人一查,就可以知道我們的漕運,現在只有神刀門和錢莊還沒有受太大的損失,現在想想,真不甘心。

原本還計劃著能和漕幫擺擺手腕,現在看來,也得好好緩兩年,才能恢復到之前的地步。”沐鹿遺憾的看著趙無憂,他心中對於找漕幫報仇還有很深的執念。

趙無憂看到他這麼頹喪,也只好寬慰道:

“不怕,漕幫現在需要的是生意,而京城的生意大部分都開始集中到我們羊角山,這名以上為是把羊角山送給皇帝,但具體還是有我管,他漕幫想要生意,還不得找我來嗎。

只要他們來,我就有機會收拾他,你還不到二十,三年內保證讓你把漕幫到仇給報了,如果你實在等不及,那就讓工坊的人做個大炮仗,把那個漕幫幫主當成煙花給放了。”

被趙無憂這麼一說,沐鹿也終於笑了,他靦腆的說道:

“這個幫主我有機會的話,要讓他後悔或者,絕對不能讓這個傢伙死的太輕鬆。”

“嘿嘿,這才對嘛,有這樣的志氣就好,你最近謹慎行事,然後那露出來的與沒有露出來的進行切割,別被皇帝抓到什麼把柄。”

將事情交代清楚,沐鹿也在趙無憂的開導下,重新氣勢雄偉起來,大馬金刀的帶人離開羊角山。

趙無憂也在這一時期,看到了錢不夠和幸玉強兩個人。

“公子,剛剛那個吳海說咱們的羊角山要歸皇帝管了,是真的嗎?”錢不夠心中藏不住事情,有些緊張的看著趙無憂問道。

一旁的幸玉強也跟著說道:

“公子我們這倆人都被排擠出外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說皇城內部發生了很大的意外,今天早上也才知道,鳳鳴宗的掌門衛龍身死,而且鎮國公的趙無恨也跟著一起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咱們羊角山昨天也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可是卻被皇太子的衛士擋在外面,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看著這倆人一臉問號的樣子,趙無憂也不裝了,笑呵呵的縮少:

“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能說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與你們倆的關係並不大,而且事情太過於敏感,我不能多說。

咱們羊角山也被我送給了皇帝,不過你們倆的三成分紅,依舊被保留下來,只不過是咱們羊角山獲得了皇帝更加重視,而且還要對此加以幫助,事情不大,與我們的計劃並沒有什麼聯絡。”

被趙無憂這麼安撫,錢不夠和幸玉強反而有些摸不著頭腦,在他們心目中,趙無憂雖然並不是一個在乎錢的人,但他們沒有想到,趙無憂可以豪爽到直接將自己花錢打造的一隻大肥牛送給皇帝,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麼隱情,那才奇怪呢。

但看趙無憂不願意多說,這倆人也不再多問,而是轉問道:

“這個吳海是太子妃的弟弟,出了名的聰明人,而且鬼精鬼精的,他說要在羊角山立縣,他做縣丞,您做縣令,一起來做大羊角山,這件事是真的吧?

皇帝既然對我們這裡這麼重視,為什麼還要派一個這樣一個身份敏感的人出現,他到底是什麼用意,難道是為了放這個人,來監視你嗎?”

錢不夠的心直口快,還有幸玉強的謹小慎微,讓趙無憂解釋起來都不敢多說,生怕昨天發生的大事被這倆人知曉,畢竟皇帝交代過,不能被外人知道,自己要是一說,這倆人再猜出來,那肯定就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