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一級壓死人,勢力同樣如此。

在人情社會中,不管任何的地方,人都會有高低貴賤之分。

陳墨不惹事,卻也不怕事。

他倒要看看,令牌亮出以後,周虎還會不會這麼囂張,

說起令牌,陳墨多少還有些慶幸。

當時要不是楊奇堅持,他還真不會把此物收下。

若是那樣的話,今天十之有九得動手了。

一旦動手,肯定得吃大虧。

先不說好幾個人需要照顧,就算是陳墨沒有後顧之憂,也絕對討不到任何的便宜。

畢竟練武這事兒,是個長久積累的過程。

縱然陳墨深諳截拳道的真髓,這副身體還是得慢慢磨鍊才行。

“陳墨,死到臨頭了,你還想耍什麼花樣?”

王俊已經失去了耐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收拾陳墨一頓。

“又吠?”

陳墨譏笑兩聲,將令牌掏了出來。

“此物,認識嗎?”

令牌不大,準確的說更像是腰牌。

正面雕刻著盾牌,鑄有守字。

反面,則是刀的圖案,以及一個教字。

合在一起,代表的就是守城軍教頭。

這個職位,放在軍中或許不高,但要擺到地方上,分量可就太重了。

就像周虎,接過腰牌看清楚以後,臉色登發發生了變化。

難以置信的同時,又顯露著濃濃的凝重。

因為越是他這樣的人,越是清楚這塊腰牌代表著什麼。

如果是真的,今天就算了白來了。

不僅如此,怕是還得栽個大跟頭。

“舅舅,這到底是什麼?”

看到周虎盯著腰牌臉色變幻,王俊忍不住湊到了跟前。

“這東西,哪裡來的?”

周虎沒有理會王俊,而是看向了陳墨。

“你猜?”陳墨不答反問,“我就想問問週二爺,這層身份如何?”

“……”

周虎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看著陳墨。

但眼神中,少了兇狠和不屑。

多出來的,全是不解跟謹慎。

“姐姐,姐夫拿出的是什麼東西?”

馬車裡,夭夭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