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奏開始,整首歌就透著一股獨特的意境。

尤其是其中使用了淒涼鳥鳴。

在第一段歌聲出來後,那種畫面感油然而生。

不少人終於知道那種意境是什麼。

一如婉約派的宋詞。

“又是不同的個人風格。”

桂抒不明白為什麼宋羽能做到這種地步。

不管是什麼風格和聲線都能拿捏,彷彿音樂在他的手中就是玩具。

想玩就能玩出新花樣。

“慵懶的演繹,舒服的節奏,明明歌詞很悲,卻顯得悠然自得。”

賀縱一臉滿足,果然沒有令他失望。

只是這歌詞好得有點兒過分啊。

“悵然入夢,夢幾月,醒幾年。

往事悽豔,用情淺,兩手緣。

鷓鴣清怨,聽得見,飛不回堂前。

舊楹聯紅褪墨殘誰來揭。”

隨著兩段歌詞的出現,其餘的觀眾也反應過來。

相對於編曲而言,歌詞顯得更加出彩。

“媽耶,我有一種夢迴高中語文課的感覺。”

“這歌詞隨便挑兩句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出自於哪首詩歌呢?”

“好強的意境!閉上眼就能浮現出畫面。”

觀眾的議論傳不到宋羽的耳朵。

他繼續唱著歌。

“我尋你千百度,日出到遲暮。一瓢江湖我沉浮。我尋你千百度,又一歲榮枯。可你從不在,燈火闌珊處。”

這個世界沒有《青玉桉》,自然也沒有那句。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相較於前世,就更加震撼。

副歌唱完,進入短暫的停息時間,評委席再也坐不住。

“這詞寫得真是絕美。”桂抒發出感慨,“就彷彿是詩歌一般。”

“確實。”林蘭點頭,說道,“能寫出這種詞,對於傳統文化應該研究頗深。”

“不愧是能寫出《新貴妃醉酒》的人。”金書博讚道。

“牛批!”沉鶴吐出兩個字。

“大夏五千年的文化才能孕育出這種歌曲啊。”嚴平說道。

他下意識瞥了眼竇茵。

看國外的影視劇,他能理解。

但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因此而深愛國外,反而鄙棄自家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呢?

君不見某些國家長期致力於偷大夏的東西化為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