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沈貌的官職時林天就已經猜到了沈貌來此所謂何意,但也算不上恍然大悟。

如果沒有湯唯生的派遣,周紋也不會帶人上‘門’鬧事,也不必讓林天白白損失了一群保鏢,可以說林天現在恨透了湯唯生。

林天備份了好幾個優盤,幾十g的容量只拿來裝幾十兆的影片,林天隨身就帶著一個優盤,在沈貌告知來意後沒半會兒,林天便將口袋的優盤掏出。

林天顯然也是鐵了心想‘弄’跨湯唯生。

影片這事到此就算完,後面詢問的事是昨晚群架之事,汪國政叫林天過來除了影片就是口供,口供不由汪國政記錄,而是被單泓抄在一個本子上。

錄完口供後,林天倒也不避嫌向汪國政詢問周紋的事,汪國政嘆了口氣,搖頭說,“周紋有湯唯生罩著,我也無權調查,只能請更高部‘門’攝入。”說著汪國政瞥了身旁單泓一眼。

林天聽到汪國政這句話也算徹底明白了,要是湯唯生不落馬,周紋永遠都是無罪的,汪國政雖然是警察頭頭,可他還得看上級臉‘色’說事,在官場上有句話這麼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周紋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估計只有湯唯生清楚,林天從廳長辦公室退出後立即碰上了正在‘門’口等候的李孝輝。

李孝輝對林天說,“要不要陪我去趟醫院?看望正被醫囚的‘玉’琴。”

林天正好下午也沒有事,毫不猶豫地答應李孝輝。

下午一點,林天隨著李孝輝來到了n市軍警第一中心醫院,來到了特別住院樓,特別住院樓戒備森嚴,是就醫重犯人住的住院樓,大樓常年關閉,有持槍警察看守。

在鐵‘門’前,李孝輝出示了警官證後這才得以放行進入,林天還是藉著李孝輝的風,若不然根本就無法從大‘門’進入。

走廊裡有幾位身著黑皮甲的高大男子守著,其中一位是石國榮,石國榮從昨晚就一直守到現在,跟林天一樣,一宿沒睡。

石國榮見到李孝輝跟林天來到後,疲倦的面容這才有些‘精’神,笑著走上前去對兩人打招呼,“你們怎麼來了?”

來到兩人的面前後,石國榮伸出右手先與林天握手,林天隱隱約約從石國榮的皮甲內看到一把微衝mp5,瞬間意識到‘玉’琴對警方的重要‘性’,不光是大隊長親自保護,還全副武裝了起來。

輪到李孝輝,李孝輝伸出右手與其握手,隨後開口道,“我們是來找‘玉’琴瞭解些事的,她醒來了嗎?”

石國榮點頭,“醒來了,不過...”說著石國榮臉上有些難‘色’。

李孝輝瞭解石國榮的難處,他笑了笑說,“十分鐘,問完就走,你可以在場,這還不行嗎?”

石國榮聽到李孝輝這麼向他下保證,他只好嘆氣點頭了下來。

病房裡,‘玉’琴躺在病房上閉著眼睛,就跟睡著了似的,原先無瑕疵的臉上如今多了兩塊傷疤,看起來有些狼狽,戴著一個呼吸器,若不是心電監護儀顯示著一切正常,恐怕還真會被人認為得了大病。

‘玉’琴聽到了推‘門’以及走路的聲音,睜開了雙眼,看向邊上的人,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隨後又閉上了眼睛,就跟什麼都沒看到似的。

石國榮找了兩張凳子,分別給林天與李孝輝坐下,而自己卻站靠在牆上,他不敢坐,要是坐下睡意便會湧上大腦。

李孝輝開始對‘玉’琴輔導,除了提到周紋時‘玉’琴臉上表情有些小幅度變化外,其餘的時候‘玉’琴就跟沒聽到李孝輝所說的話似的。

十分鐘後,李孝輝知道輔導是沒用了,只好另尋他路,反正詢問這事也用不著李孝輝‘操’心,警廳有專‘門’負責撬開犯人嘴中機密的部‘門’。

這時病房‘門’被敲響,隨即‘門’被石國榮的手下開啟,一位戴著藍‘色’面罩的醫生走了進來,讓別人對其記憶深刻的是醫生有一道濃郁看起來十分假的眉‘毛’。

醫生推著推車走了進來,推車上是一些‘藥’,以及醫療裝置,這時醫生開口了,用著沙啞地語調對病房內的人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給病人上‘藥’。”

林天跟李孝輝並沒有感覺到不對勁,站起身來轉身走出病房。

就是石國榮臉上有些疑‘惑’,不過為了讓‘玉’琴得到最佳的治療,石國榮還是走出了病房,給醫生一個安靜的環境。

石國榮出了病房後立馬向手下詢問,“醫生不是個‘女’的嗎?怎麼變成男的了?”

剛剛為醫生開‘門’的特警回答道,“袁醫生說紅醫生家裡有事,臨時請假了,今天下午由他帶班換‘藥’。”

石國榮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或許是警察干久了,第六感比一般人高多了,他又問,“那位袁醫生出示證明了嗎?”

那名特警點頭,“出示了。”

聽到自己手下的保證,石國榮這才將心裡的大石頭放下一半,另一半等到見到‘玉’琴完好無損時才會徹底放下。

李孝輝離石國榮有幾米遠,石國榮的嘀嘀咕咕他自然聽不清楚,抱著疑‘惑’之心,李孝輝笑著上前詢問,“石隊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