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麼多行李查個屁啊,師妹咱們先去找客棧,把行李安頓好再說。”江雲對抽絲剝繭地調查案件不感興趣,招呼著蘇蓉就要離開。

“好的,大師兄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和二師兄去給你們安放行李,免得你們行動不便,順便備上一桌酒席,等你們回來。”蘇蓉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和江雲從眾人手中接過了行囊,便先行離去了。

“師兄,查案我一點幫不上忙,不如你就交給師弟吧,我肚子餓了,先去吃東西了。”程普不好意思的朝著紫軒訕笑道。

“你...罷了你去吧。”紫軒深知程普的能耐,知道他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無奈地答應了。

“不會真是李老頭乾的吧?”

“不能吧,都是鄉里鄉親的。”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劉大嬸賊喊捉賊,把自家孩子藏起來誣陷李老頭,我可是聽說了,他們二人素來不和。”

“不至於吧,鄰里口角罷了,至於拿自己兒子生事?何況他男人死了,家裡就這麼一個獨苗,平常寶貝得很,我看孩子八成是真丟了。”

“我跟你們說啊,我申時一刻路過這裡,倒是看見個人影抱著孩子跑了,速度太快只看見個背影不知道是誰。”

“咦?我今天在村口,看見飯館的小二申時二刻,抱著一個大包裹,急匆匆的離開了村子,申時三刻又神色慌張的跑了回來,包裹已經不見了,該不會是他偷了孩子吧。”

林凡和紫軒菱紗三人,站在人群中靜靜的聽著周圍人的議論,過了一會見沒什麼有用的資訊了,慢慢的走出人群,來到劉大嬸面前,寬慰道:“大嬸您先別哭了,哭解決不了問題,你和我說說孩子是怎麼丟的,你怎麼會懷疑是李老頭呢?”說著他發現劉大嬸雙手指甲裡有淡淡的血跡。

劉大嬸聽見林凡的問話,停止了哭泣,緩了緩神見林凡一身俠客打扮,抽泣著說道:“少俠有所不知,昨日我家幼兒貪玩,爬上牆用石頭砸壞了李老頭家的水缸,他竟然想和一個小孩子動粗,他還只是個孩子呀,我發現後與他爭論,他放下狠話,說遲早要把我家小兒扔進井裡。我以為他說的只是氣話,不曾想今日申時,我正在屋裡洗衣服,聽得門外我家小兒驚呼了一聲,我出來一看孩子就不見了,定是那李老頭所為!”

林凡轉身看著旁邊衣衫凌亂,臉上和身上有許多抓傷,整個人醉醺醺似乎喝了不少酒的李老頭,開口詢問道:“大嬸說的可是真的?”

“放他孃的狗臭屁!你這個潑婦少血口噴人,我就是再生氣罵他一頓也就罷了,怎麼可能真動手綁走你家娃子。”李老頭怒不可遏地喘著粗氣說道。

“里正來了!您可算是來了,您要再晚來會,人腦袋就要打出狗腦袋嘍!”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慢慢地人群分散出一條道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走了過來,似乎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村長搞清楚事情始末後,捋著鬍鬚說道:“老李頭你就讓他們搜搜你家,左右你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們搜不到自然就不懷疑你了。”

“好吧,你們隨便搜,我說不是我乾的就不是我乾的!”李老頭氣急敗壞的說道,說著開啟了自家的大門,醉醺醺步履蹣跚的走了進去,一個不穩險些摔倒,還好旁邊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伸手扶住了他。

村長帶著人在屋裡搜查了一番,什麼都沒有發現,卻在院子裡找到了劉大嬸家孩子的衣服,不過似乎被扯破了,還有一個孩子的稻草娃娃。

“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有什麼話好說?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裡去了!”劉大嬸看見證物後,猛地撲向了李老頭,胡亂的撕咬了起來。

李老頭情急之下,一把推倒了劉大嬸,反駁道:“我怎麼知道東西怎麼來的,我出門喝酒剛剛回來,東搖西晃的,路都走不穩,還好遇到了這個好心的乞丐陪著我回來,還未進屋就被你這瘋婆娘扯到當街,我哪裡有時間偷你家孩子!”

菱紗上前攙扶起了劉大嬸,朝著李老頭質問道:“你說你去喝酒了剛回來,你是什麼時候去的?孩子是申時一刻丟的,申時一刻你在哪?”

“我今天上午去下地了,午時回來休息了一會,未時便去酒肆喝酒了,酉時才回來,申時的時候我在酒肆,怎麼可能會過來綁架孩子!酒肆的掌櫃的可以為我作證。”李老頭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