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把費林林帶去一個包間,聶誠輔沒有跟進去,忠心耿耿站在門口,順便惋惜一下陸延摔碎螢幕的手機,那個手機的價格相當於他的年薪!

費林林甩開陸延的手,對他的粗魯行為很不滿,皺眉抱起手,“你又怎麼了?”

陸延咬牙切齒,“你說去開會,怎麼又和曲煒在一起?!”

但凡在場的人多一個,他都不至於這麼生氣。

可偏偏只有她和曲煒兩人,還把頭靠的那麼近,這讓他怎麼控制脾氣,憑什麼讓他帶孩子,她在外面花天酒地,跟情郎卿卿我我,沒有這種道理!

陸延本來就很懷疑費林林不曾真正喜歡過他,他在性啟蒙的時候就花了一段時間研究過男女感情,瞭解到對於女人來說,親暱和依偎在一起相互安慰就可以稱作是喜歡,可這只是一種被動的感情,可以被任何一個男人啟用,換個男人和她親密,她大概也會產生日久生情的錯覺。

這種感情,在真正的一見鍾情面前顯得太過蒼白無力。

他很恨命運,恨命運讓他對費林林一見鍾情,卻不讓對方同樣產生這樣的感覺和激情。也許命運就是這樣喜歡玩弄人,他在事業上大部分時候順風順水,在感情方面,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手足無措,求而不得。

見到費林林又和曲煒湊在一起的時候,他魔鬼的屬性被激發,朝費林林怒吼,暴露面目猙獰的自己,恨不得拉著她一起毀滅算了,別這麼折磨彼此。

費林林看著眼前這個把刺都豎起來的男人,竟沒有因為他的無禮而生氣,輕嘆道:“我們剛開完會出來吃飯,並不是故意約在一起,你別想太多。”

她安撫性握住陸延的手臂,男人的手臂上因憤怒而暴起的青筋是那麼明顯,那種磅礴的力量感撲面而來,彷彿下一秒就會掄起拳頭砸到她身上。

就連陸延也不保障自己會不會發作,他今天沒吃藥,心理疾病的陽性症狀足以毀壞一個柔弱的女人,理智的人應該離這種狀態的他遠一點,就跟那貪生怕死守在外面不敢進來的聶誠輔一樣,離的越遠越好。

但費林林偏偏不走,還朝他笑,不是那種表象的溫柔,而是一種帶著點世故又有點天真的笑,“陸延,你別老是吃醋呀,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陸延緩慢地眨了下眼,微微低頷,幽著黑眸定定看她。

那修長的裸露在外的白色頸脖近在眼前,只要他低頭就能咬上一口,嗜血的一口,吞下這種極致誘人的美麗。

男人手臂上的肱二頭肌力量感很足,稍微一攏,就能把人壓制在掌下,毫不猶豫咬上去。

“你……”

費林林陷在他懷裡,隔著一層質感不錯面料昂貴的襯衣,剛好能摸到陸延結實的胸肌。

她張著嘴,被男人強制吞吻,唾液從嘴角流到頸脖,爽感從口腔的每一處到砰砰直跳的心臟。

陸延並沒有要做什麼,只是用三十分鐘的時間討一個瘋狂黏膩的吻,以此平息心中漸起的暴戾,然後把費林林抱在腿上,拿紙巾幫她擦掉某些溼漉漉的痕跡。

他恢復成衣冠楚楚的樣子,就連衣服上的褶皺也被撫平,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服務員小心偷看著這位身材挺拔的英俊男人,荷爾蒙讓她渾身燥熱。

而她眼中的男人臉色淡漠,舉止矜貴從容中帶著不容侵犯的強勢,點菜之後,跟他旁邊那位女士說話,那是一種充滿厚重感的磁性嗓音,